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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時候?&rdo;

&ldo;我正在想啊!&rdo;

&ldo;她叫什麼名字?&rdo;

&ldo;艾爾沒告訴我。其實他什麼都沒告訴我。可是我們在南下的路上到過這女人的家，她來應門的時候我看到她了。她現在當然比較老，可是我很確定，她就是那個女人。&rdo;她又想了想。&ldo;不過，也可能不是。照我看，那個剪報好像是她拿給艾爾的。&rdo;

&ldo;你是說這個廣告?&rdo;

&ldo;對啊!這樣講不通，對不對?搞不好是艾爾演戲騙我，要不然就是我記錯了。&rdo;

&ldo;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女人的家在哪裡?&rdo;

&ldo;這個嘛，&rdo;她說。&rdo;你得用錢買。&rdo;

&ldo;你要多少錢?&rdo;

&ldo;廣告上說一千塊，要是我拿少了，艾爾會殺了我。&rdo;

&ldo;艾爾不會回來了。&rdo;

她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

&ldo;你是說，他死了?&rdo;

&ldo;是的。

她在床沿縮成一團，艾爾的死訊讓她渾身發寒。

&ldo;我從來就沒指望過我們真能跑到墨西哥去。&rdo;她對我狠狠瞪了一眼，眼神冷而凌厲，像一條無毒的蛇。&ldo;是你殺了他?&rdo;

&ldo;不是。&rdo;

&ldo;那是條子??&rdo;

&ldo;條子為什麼要殺他?&rdo;

&ldo;他正在跑路。&rdo;她對這房間四處看了看。&ldo;我得離開這兒。&rdo;

可是她動也沒動。

&ldo;他從哪裡跑出來的?&rdo;

&ldo;他從牢裡逃出來的。有一次他很亢奮的時候跟我說的。我早該找機會離開他。&rdo;她站起來，做了個激動的大手勢。&ldo;我的車到哪兒去了?&rdo;

&ldo;有可能在警察那裡。&rdo;

&ldo;我得離開這兒。你帶我離開這兒。&rdo;

&ldo;不行，你可以搭公車。&rdo;

她罵了我幾句，我無動於衷。當我往門口走時，她緊跟在我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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