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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覺得呢，潘維凡?&rdo;

那位年輕的副手從牆陰影裡走出來，走到我和奚克思醫生的中間。

&ldo;我覺得我們最好私下討論這個問題。&rdo;然後他轉身對我說：&ldo;亞契先生，我不願意掃你的興，可是你沒有權利待在這兒。門上掛的牌子你也看到了：&l;未經授權，請勿人內&r;。你沒有經過授權。&rdo;

我以為這只是年輕人在打官腔。

&ldo;如果你授權給我，我就是經過授權。&rdo;

&ldo;我不能授權給你。&rdo;

&ldo;誰說的?&rdo;

&ldo;是警長兼驗屍官給我的命令。&rdo;

&ldo;那他的命令又是誰給的?&rdo;

年輕人臉紅了，在強烈燈光映照下，他的臉看來透明得發紫。

&ldo;亞契先生，你最好離開這兒。&rdo;

我的目光穿過他投向喬&iddot;凱西，喬看起來表情尷尬。我對他們兩個說：&ldo;見鬼，這具屍體是我找到的。&rdo;

&ldo;可是你沒有經過授權。&rdo;

潘維凡舉起一隻手放在槍柄上。我跟他不熟，沒把握他不會開槍射我，於是隻好血脈賁張地帶著憤怒和失望離開。

喬&iddot;凱西跟著我走到長廊。

&ldo;亞契，我為這件事向你道歉。&rdo;

&ldo;你可真會幫忙。&rdo;

聽到這話，他的灰眼眸縮了一縮，隨即又堅定起來，不過嘴角倒是一直帶著微笑。

&ldo;上面有命令下來，說要對你嚴格執行。而且森林服務處也要我照規章辦事。&rdo;

&ldo;規章上是怎麼說的?&rdo;

&ldo;你跟我一樣清楚。只要涉及到本地的執法單位，我就受命要尊重他們的管轄權。&rdo;

&ldo;他們打算做什麼?把這個案子再埋個十五年?&rdo;

&ldo;在我能力所及，我是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不過我的主要職責是勘驗火災起火原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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