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1/5 頁)
皺著眉頭,嘴角還有一絲淤青,看著有些滑稽。
顧曉曉甩開了他的袖子,進行了簡單陳述:“四年前,我被人汙衊勾引自己的姐夫,並且被姐姐親眼抓姦在床。但是現在,我終於找到了事情真相。”
她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大家的回憶同時被喚起,這才過去了幾年,當年的醜事大家怎會忘記。但遊南月舊事重提,讓眾人有些驚訝。這種醜事兒不該藏著捂著才好麼?
顧曉曉不顧別人的驚訝,繼續道:“這位是芙蓉月院的軟紅,還請你來做第一重證人。”
上身穿著窄肩綠色小襖。下身穿著銀紅色石榴裙的軟紅,顧盼著扶了扶頭上的簪子妖嬈的開口:‘奴家作證,四年前那位姑娘在奴家手裡買來軟偎嬌和安神香。這軟偎嬌可以助興,安神香則可以讓人昏睡‘。
至於助什麼興,芙蓉院這地方大家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
舉眾譁然順著軟紅的白嫩纖細的手指,看向了畏畏縮縮的春花,接著交頭接耳。
春花抿著唇。低著頭手指緊扣到手心,顧曉曉見狀提醒:“春花,該你了。”
她抬起頭。暗黃的臉上浮出侷促不安,歉疚地看著遊夫人和遊老爺:“當初先夫人讓我去買閨中助興的藥,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買了藥後先夫人,將安神香下到了當時的二小姐茶中。又把軟偎嬌放入彭少爺的酒水中。然後。然後先夫人命我和春月,將彭少爺和二小姐扶到了一張榻上。”
她的話石破天驚,幾乎讓在場所有人齊刷刷地變了臉色。春花說完話,臉脹得通紅,眾人的鄙夷的目光讓她無地自容。
“春花說的對,當初奴婢本來想勸先夫人此事做不得。但是先夫人擔心以後小少爺無人照顧,所以命令我二人必須按令行事,否則就將我們發賣到窯子裡。”
春月加以補充。她生得黑瘦,說話時愧疚地望著顧曉曉。當初要不是遊南星威脅。她也不會幫大小姐作出那樣喪盡天良的事兒。
“信口雌黃,全都是汙衊,好你個遊南月竟然往死人身上潑髒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彭泰情緒激動地說著,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兩個丫鬟還有面容沉靜的遊南月。在他心目中游南星是一個知書達理溫柔體貼的女子,怎會作出如此惡毒之事。
這一切毫無疑問,全是遊南月的構陷,彭泰將目光移向了遊父遊母,憤憤然到:“岳父岳母大人別人不知,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南星的品行嗎?她連一個螞蟻都不忍心殺死,又怎會做出如此惡事。”
遊父遊母啞然無聲,他們知道的並不比在場的人多,一切都要聽女兒說完在做商議,兩人堅信湖南月絕對不是無事生非的那種人。但這又代表著,大女兒很可能做了壞事。
顧曉曉看著彭泰發飆,愈發覺得他像跳樑小醜,遂冷靜開口:“公道自在人心,南月今日請了各位族親長輩過來,就是為了讓大家主持公道。如果這些證據大家覺得不夠,我還可以請來更多的證人。”
“她們一定是被你脅迫的,爹孃還有各位族親,你們看我臉上的傷都是被這個惡婦打的還有胳膊上。對了,她還暗地裡毆打冰齋虐虐待他。怕被人發現,所以倒打一耙。”到了這個地步彭泰也不怕丟人了,擼起袖子讓大家看自己胳膊上的傷痕,還有腰上的淤青。
在場女眷紛紛羞得低下了頭,暗啐彭泰不知禮數。
族中最長年長的人,開口問道:“冰齋,你父親說的可屬實?”
今日的一切完全出乎了彭冰齋的想象,他腦中一片空白脫口而出:“我孃親不是那樣的人,繼母最近性情十分暴躁,多次無緣無故毆打爹爹和我。”
說完這些話,冰齋咬著唇不敢看繼母的眼睛。繼母從小到大沒有打過他,對他噓寒問暖,若不是為了孃親,他也不會撒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