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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更有一山高,天涯走孤鴻。
憶江山,橫刀立馬,一江自有一江濤,海角落繁花。
憶江山,江山總侯英雄出。獨自芳。
喊殺之聲又驟然而止。沖天的殺氣由龍守山山頂撲面而來,剛才的天降奇觀,真的是他或是她又現人間嗎?
聖母娘娘已將法駕的紅紗輕輕御起,那殺氣的幾分熟悉,已讓她難平心中的喜悅。她忘記了這是生死的戰場,她已準備讓教眾進行忠魂盛禮。但萬年了,早已定了生死的他,真能從這龍守山上再現人間嗎?她是焦急而又滿懷希望地望向龍守山。
聖羊楊爭已從久站的法駕後面,來到了法駕的旁邊。那殺氣中的幾分可怕的熟悉,已讓他的心更加緊張。他已暗控心法,準備隨時護主。他也準備讓聖母娘娘小心防範。但萬年了,早已應該化羽成仙的她,又如何在此時、在這裡重返人間呢?他焦慮而又滿懷驚心地望向龍守山。
山不高,疊障峰巒入雲霄。
路不長,天降龍威下神山。
一點黃光在山頂一現,一人影從龍守山極速而來。
塵兩邊,殺氣更盛;矛在手,霞光始升。
不是他,更不是她。
此人看上去像箇中年書生。黃緞子的對襟長衫,內罩黑衣,腰中繫著一條黑白相襯的大帶。面容幾分的憔悴,幾分瘦弱,給人一絲弱不禁風的感覺。但手中卻握著一柄與他極為不合適的超大長槍,而那長槍之上,又有一巨大之物盤旋其上。千斤!萬斤!但那書生手拿此物,卻依就步履飛快。
此人是仁教還是靈教暫且不說,但就這手中的仙家法寶,也可以說是天下一絕。修真之人,絕非一般衝殺練武之輩,所以在選擇隨身法寶武器時,多以輕巧靈便為主,節省體力道是次要的,靈活易控、便於使用攜帶才是重要的,再說,大而笨重的法寶常常帶在身邊也不雅觀,也有失仙家聖人和身份。
仁教眾人對這件法寶更是充滿了驚奇,因為看他的身形步法應該是仁教。但仁教中以長槍為練功法寶的門派,應有,但是很少。他會是那一門的哪。
同樣的法寶武器,卻在聖母娘娘與聖羊楊爭之間又產生了巨大的反差,和某種驚人的相似。
聖母娘娘驚喜而又疑惑地看著那長槍之上的盤旋之物。一種天大的希望油然而生。
聖羊楊爭也是驚喜而又疑惑地看著那長槍之上的盤旋之物。希望產生的同時,失望、驚恐、或是絕望,伴隨著越來越清晰的長槍、越來越熟悉的殺氣,在他心中漫漫加重。
是真的嗎?真的是他嗎?萬年的等待,真有今日的重逢嗎?她的心中有一滴淚水滴落,那是懸了萬年的淚珠、萬年苦候的心酸。
真的不是她!但那長槍的殺氣竟與萬年前一樣。他的額頭有一層細細的汗水出現,這是離開北極後,聖羊的第一次心跳。比那北極之極還要冷些。
沒讓任何人多加思考,片刻的等待也沒有。此人已來到山下,看也沒看戰場一眼,而是直奔聖母娘娘的法駕。
楊爭先是緊張地看了一下法駕中已是滿臉笑容、一反常態的聖母娘娘。接著高聲喊到:“護駕!靈教弟子,保護聖母!”
玄武、朱雀早已形成了對此人的夾攻之勢,但也是心生畏懼地注視著他手中的怪異長槍。午飛池醜等靈教高手,這時也已從陣前凌空飛回,毫無顧慮地將此人圍在當中。
楊爭雖對長槍有畏懼之色,但對這持槍之人卻是沒太放在心上。心想:‘長槍雖有可能是那雲杖,但那前人定勝此人千倍、萬倍。眼看一班本教高手已將此人牢牢圍住,而更多的靈教弟子更是把外圍守得嚴嚴實實,心中更加平穩了許多,於是高聲說道:“聖母娘娘法駕尊前,膽敢如此放肆,也太蔑視我靈教天威了。午飛、池醜將此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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