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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他好了沒有……畢竟,上次他是和我在一起時受的傷……”
“那你還敢再來攪他!”龐弗雷先知拍打著手上的灰塵,薩拉查和艾維斯則默不作聲地注視著那一道金色的拋物線延伸到遠遠的灌木叢中,騰起一股煙霧。
龐弗雷轉身瞪了薩拉查一眼:“哼,小鬼,少交不三不四的朋友!當心回頭叫人帶壞!”
薩拉查扶牆:這話說的,好像……龐弗雷已經自動接收了他的監護權?——不過以麻瓜的標準來看,他確實還是個小鬼。不過……好像被帶壞的應該是另一位吧?
艾維斯也很愉快的樣子,戳著一朵嬌豔的紅玫瑰:“西瑞爾,這些花你打算怎麼辦?”
“先養著吧。”薩拉查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我不相信真的有玫瑰可以開得那麼久。而且……”他審視地打量著柔軟的花瓣,“好像很好吃……”
“你可以問修女幫你做玫瑰花醬。”艾維斯嘴角一抽,頓了頓,又問:“我可不可以拿走一枝?”
“當然!”雖然這個要求比較奇怪,但薩拉查心知古怪不在花裡,所以任由艾維斯去了,“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真的?那我不客氣了!”
“你們兩個……”龐弗雷面對兩枚從某個角度來說非常缺乏常識的男孩按住了額角:到底知不知道紅玫瑰是送誰的啊……
躺在一絲不苟的寢室中,薩拉查對著那隻花瓶嘆了口氣。搬來聖奧古斯丁修道院後,每一位修生都有了自己獨立的空間,這也是他敢於冒險使用冥想盆的原因之一。不過……素淨得沒有一件多餘物品的黑白色調房間裡,突然躍入一團這麼鮮豔的色彩,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花瓶裡的玫瑰現在看上去比較正常、不再那麼密密麻麻了,因為艾維斯看他不在乎,當真分走了一半的花,令薩拉查大感意外:他從來不知道艾維斯這麼喜歡玫瑰。
把花朵拔開,他順著瓶口向裡瞄了一眼,果然,瑞拉的冥想盆套放在花瓶底部,不仔細看還真難發現,原來這頭獅子也有聰明的時候。
一個月……很顯然這是戈德里克向他建議的時限,他曾聽戈德里克提起過奧利凡德所送的藥膏,這大概就是那種藥膏的極限了吧?不過……一個月,應該夠了!
薩拉查把門鎖好,化蛇爬進了花瓶。但在他進入冥想盆之前,忽然看到了瓶子內壁上的字母。轉動了好幾圈,他終於讀完了那句話,只覺得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底:
艾塞爾維斯對我用了攝神取念,他能看到什麼?
當初記憶偽造的原則是,一切可疑行為的肇事者都設定為當年的滅族兇手,所以艾維斯看到的多半會是大神官對他們下手——雖然只是背影。這段記憶倒是沒什麼,人們最多會認為攻擊者利用這一點陷害敵人,但問題是,出手的為什麼會是艾維斯?
如果他是巫師……薩拉查打了個寒噤,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他面前有沒有留下什麼破綻,確認沒有之後才鬆了口氣:艾維斯應該並不知道他是巫師。
雖然他對自己有些刻意的殷勤,但那種感覺是善意的親近而不是警惕的監視,而類似於……討好式的結交。
唉……找個機會讓他絕了這個望吧,龐弗雷上次的態度已經讓他無所適從了。人情欠多了,總是負擔。
進入十二月,坎特伯雷教堂區迎來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時段,龐弗雷說話算話地放走了兩個徒弟,讓他們投入聖誕節的準備工作之中。這段時間診療所反倒相對輕閒——因為提前發放的感冒預防藥水,坎特伯雷教堂區不會受到冬季流感的困擾,而穿得厚厚的冬天外傷不太經常發生,即使有也大多一目瞭然,並且可以回去修養。這就意味著沒有太多病人需要在診療所做長久的觀察修養。
艾維斯帶著一些年紀較小的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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