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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條魚還有第一鍋魚湯很快就好了,林落站在火堆旁邊,望著已經跟著做,或者正要去河裡抓魚的狂獸,道:
“今天抓的這些魚,先做一半,熬出來的魚湯還有烤出來的魚給醫療點受著傷,手腳沒辦法動彈的狂獸。”
“以後但凡是來醫療點治傷的狂獸,手腳沒問題的要為醫療點做一些事兒,暫時不能動彈的,傷好之後也一樣。”
正因為魚湯和烤愉快聚集在一起的狂獸們大多是手腳沒問題,或者身上的傷很細微,連治療都不用的。
他們抬頭看著木屋前邊的林落,在狂獸營地,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也許下一秒就會死去的壓迫感讓他們不想花費心思去經營什麼感情。
因為他們不僅是同伴,還是結束對方的刀子。
要什麼感情呢,純屬拖累。
林落站在火堆前,人小小的,聲音卻不小:“這些事兒都不難,抓魚,煮魚湯烤魚,或者去採藥,給不能動彈的狂獸換藥。”
“做的時間不長,不會耽誤你們多長時間。”
於是那些被林落遏制過狂躁,或者在他這裡治過傷,並不影響走動的狂獸們主動去拿魚,開始烤魚做魚湯。
在林落手裡很大的魚在他們手裡小了好幾號,輕而易舉地就改刀,穿到木棍上烤,石鍋不夠了,狂獸們直接變成獸形,爪子哼哧哼哧地刨,拿著新鮮出爐的鍋開始煮魚湯。
很快,他們把烤好的魚還有魚湯放到不能動彈的狂獸面前。
受傷嚴重,不能動彈的狂獸覺得眼前的一切簡直像做夢一樣,拿著烤得有些糊,還沒有鹽的烤魚望著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同伴:“謝……謝……”
被謝了的狂獸猛地一瞪眼睛:“咋地,嫌難吃!”
“不不不。”手腳不方便的狂獸把魚皮都烤得有點黑的烤魚接到手裡,咬了一口。
他們缺少鹽,也沒有其他的調味料,這個烤魚相當於完完全全的原味。
那滋味對林落來說肯定不太行,但狂獸們覺得還不錯,至少那股腥臭的味道去掉很多。
遞烤魚的狂獸瞧著吃烤魚的狂獸,“你看起來有些眼熟啊,我們以前見過?”
手腳不方便的狂獸躺在地上,聞言仔細看了看站著的狂獸:“好像……是見過……”
但兩人都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或許曾經在營地擦肩而過,或許在戰場上並肩而戰。
但肯定沒有像現在這樣,說過話。
手裡還端著魚湯的狂獸一屁股坐在旁邊,剛想把魚湯往自己嘴邊送,才想起是給身旁的人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吃著烤魚的狂獸愣了一下道:“溫牙,我叫溫牙。”
“你呢。”
“我叫蓋洛普。”
旁邊還有不少和他們一樣的狂獸,互相交換自己的名字,再記住一個對他們來說陌生,但是有些許溫度的名字。
醫療點的一百多條魚全都用完了,學到了殺魚技巧和烤魚技巧的其他狂獸自己從河裡捉了魚,幾乎整片營地都飄著魚的味道。
從那天晚上說過以後,前來醫治的狂獸都很自覺,幫著捉魚,採藥草,給其他狂獸換藥,包紮傷口。
林落連著七八天忙得腳不沾地,早上天不亮就起來,隨便洗漱洗漱,吃點兒強他們準備好的烤魚塊還有水就開始給處於狂化邊緣的狂獸治療。
然後休息一個小時,再給受傷的狂獸治傷,直到天黑下來為止。
雖然累,但是效果很顯著,最危險的那批狂獸已經治療得差不多了,開始治療狂化沒那麼嚴重的狂獸。
而經過這麼多天的時間,他來到營地後最先治療的暮已經可以從土坑裡出來走一走了。
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