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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頭回住進他家的那天晚上、和紀小姐打包帶牛排回來的那天晚上、再加上今天白天在電梯裡發生的曖昧旖旎,次次都是這樣,給人曖昧亂想又抽身離開,“紀痕遠,你該不是有什麼隱疾吧?”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這麼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因為紀痕遠永遠不會生她的氣,可這回她卻不知道,真踢到鐵板了。
接二連三的被心上人質疑說那方面不行,饒是淡定冷靜如紀痕遠,也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只是眼底卻積聚起深深暗沉,“親身體驗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有隱疾了。”
“我不要!”一語雙光的話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他變得有些不同了,可是具體是什麼地方不對又說不上,於是只得扭著脖子氣哼哼道:“你有沒有隱疾關我什麼事,幹嘛要給你當試驗石!”
她用力推拒著他,可惜後者緊緊箍著她的腰,如磐石般穩壓不動。
這男人是吃秤砣長大的嗎?!
真是有夠重的!
“不要?”他漸漸湊近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彎唇一笑,“不要可不行。”
憑什麼不行?!
就在她橫眉豎目想反駁之際,他已攫獲住那張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唇齒交接的纏綿讓她的抗議微微變弱,可腦中的清明卻一再堅守陣地,不願撤退。
兩手被他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她只能不停的扭動身子,期盼能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出去,只是她這一動,明顯感覺到腿間有什麼灼、熱的硬、物在頂著自己。
又熱又硬,再加之是那種地方……
“紀……紀痕遠,你放開我。”電光火石間想到那東西是什麼,杳然瞬間爆紅了小臉,胡亂閃躲著他深吻的同時,掙扎得越發厲害,“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舒杳然,這回輪到你臨陣脫逃了。”他背逆著明亮溫暖的光線,一雙幽沉的眸子滲浸晦暗難辨神采,她瞪圓了眼,氣得連趕人的事也拋腦後了,“誰臨陣逃脫了,每次臨陣逃脫的人都是你好不好!”
“這指控可有些嚴重,不過……”他重又吻上了她的唇,炙熱的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脖頸,繼而慢慢滑到落到大開的衣領上,她今天穿的衣服領口很低,綴出荷葉擺弧度的翻領輕薄飄逸。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紀痕遠細細吸、吮纏繞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不經意滑過細白的齒貝,惹得她重重一顫。
“我應該有個提出申訴的機會。”
“唔……”想要反抗,卻悲哀的發現力不從心,心如鼓槌般急劇跳動,幾乎讓她有種下一秒便會徹底爆炸的錯覺。
深吻由重到輕,他的唇也遊移到了她的頸項,在那處淺淺吸吮了起來,與此同時,揉捏著她柔軟的修長手指時緩時急,像是故意要惹她難耐般帶出陣陣酥、麻,“紀……唔嗯紀痕遠……”手指無力的張合著,她想握住點什麼,可停留在手心的只有冰冷的空氣,她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但只要這樣喊著他的名字,那種從內心深處泛出的痠軟空、虛才會慢慢減退。
按住她手腕的束縛也不知在何時消失,杳然卻不再想要逃離,雙臂忍不住環住男人的脖頸,她更緊的貼近他,無意間卻撞到了他硬挺的欲、望。
紀痕遠悶哼了聲。
她眼中眸光流動,似乎也意識到了剛才的舉動給壓著自己的男人帶來了奇怪的反應。
有點像是難受,卻夾著莫名的歡、愉,或許可以稱之為,痛並舒服著。
下意識的又動了動,感覺著那硬熱再次擦過腿間,身上的男人喘息越發重了。
“舒杳然,”他一字一頓,聲音暗啞撩人,“你現在就是求饒也晚了。”
求饒?
這兩個字就根本沒在她的人生中出現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