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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花再也無法與厲南星的簫音相配合,但卻深深地沉入厲南星蕭聲所製造的那種讓人心酸的情感之中,使她讀懂了埋於厲南星胸中那沉睡了二十年的情感,更讀懂了一段纏綿而又真摯無比的情債。厲南星的簫音由肅殺逐漸轉為哀宛,輕悠,似是在訴說心中無盡的思念和落空的情感及那對命運無奈而悲愴的感情。搖花的笛音再次響起,卻輕柔得像一陣春風,輕輕應和著厲南星的調子,但那笛音便像是母親溫柔的手,輕輕地撫慰著那種悲涼的情緒,一絲絲地喚起那潛在的生機和春意,正是以笛音安慰著厲南星,眾人無不聽出了笛音與簫音之中那特別的情調。
赫連天道呆呆的像個白痴,定定地望著花無愧和花雅蘭,眼中露出的盡是迷茫之色,像是正在另一個世界做著難醒的夢。
花無愧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赫連天道已經完了,已經完全失去了常理,神智已完全混亂。
“君道遠,我不想為難你們,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君飛龍並沒有死,他會不會為難你,我就難以說了。”花無愧淡漠地道。
“怎麼會,你,那,那個花無愧又是誰?”君道遠駭異無比地道,仍沒有聽清花無愧的話,但那種震駭若死的神情已知他已失去了冷靜。
“那是本教的妖聖者,只有他長得與我最相近,武功也最好造就,你也不必知道這麼清楚,去吧,君飛龍或許會在路上等你,”花無愧淡淡地道。
“啊,飛龍,他仍然沒有死?”君道遠驚得勝色蒼白地道。
“不錯,是我救了他,你要小心了,好好地照顧你爹,他已經不能再為你出什麼力了!”花無愧依然很平緩地道。
君道遠這才發現赫連天道的異樣,不由得忙呼道:“爹,你怎麼了?”
赫連天道聽到這一聲呼,有些茫然地扭過頭,雙眼有些空洞地嘮念道:“爹,誰是爹!”說著竟抓住君道遠的肩頭搖晃,茫然道:“爹,你是爹嗎?誰是爹?
“爹,你怎麼了,怎麼會是這樣?”君道遠心膽俱裂地道。“哈哈,你叫爹,那我也叫爹……”赫連天道完全失去了神智,迷亂地道。
君道遠雙目之中急出了淚水,一把推開赫連天道的手,向花無愧“嗵”地一聲跪下,磕頭不止地道:“花前輩,求你救我爹一命,求求你救我爹一命,這個世上只有你醫術最好,求你救救我爹吧!”說著由地上爬向花無愧,抱著花無愧雙腿,痛哭流涕地道:“我知道他老人家對不起你。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網開一面,救救他吧,你要晚輩做牛做馬都可以,只要你救他一命……”
林峰諸人不禁大為感動,誰也想不到這心狠手辣的世家子弟卻有如此孝心,看來這個人並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花無愧也大為感慨地道,因為他深切地感到君道遠那發自內心的真情。
‘’花前輩,我知道你已立地成佛,定會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我爹的…—‘’君道遠見花無愧似乎口氣有些鬆動,急忙哀求道。
‘’這樣一個廢人,留在世上只會是累事,何必要救人呢?“一直都未曾開口的劉公公一拂含香的手帕,以讓人心頭髮毛的聲音冷冷地道。
“呀!‘’赫連天道一聲狂嘶,碩大的軀體像是一顆隕石一般,向山谷之中飛去,一蓬鮮血在虛空中劃出了一道悽美的彩虹。
是劉公公出的手,幾乎沒有人想得到他居然會有如此快的身手,連林峰都嚇了一跳,那種虛無的感覺,正是劉公公出手的寫照。
完全沒有半點徵兆,快得讓肉眼根本無法知道他是什麼動作。
“爹-——‘’君道遠撕心裂肺地一聲狂呼,望著那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向一塊巨石的赫連天道,眼神之中那種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