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故事只是開始(第1/2 頁)
第二次,響鈴堂的人找他買血,他從響鈴堂那邊的人口裡,又知道了兩個大訊息:
一、響鈴堂大當家騰明柱,半年前,被自己媳婦姬應梅殺了;二、那個孩子被明宿觀的一個供奉給搶走了。
什麼是供奉?通俗講就是誰供養,給誰辦事,只是比合作更緊密一點的關係。
明宿觀都不知道這個供奉真容,所以孩子人間蒸發了。
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那個女人,也不再替響鈴堂的人抽那個女人的血。
一年後,那個關在地下室的女人失蹤了。
三年後,在一個雨天,一個八旬的老嫗找他。
拿著他初戀家的地契跟他做交易,要進入明宿觀自殺。
他當然不會拒絕。
那個老嫗進了明宿觀,就直奔那個地下室。
也是在老嫗輕車熟路到了那裡,他才斷定,那就是失蹤三年的那個女孩。
他本想阻攔,可他鬼使神差又沒有阻攔。
當時巴塔巷修鐵路,附近的地價暴漲。
那份地契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他覺的那一份地契本來就該是他的,或者說本來就是他初戀家的。
女孩在地下室轉了一圈,之後跟他說,
“我要是不離開這裡,這輩子也就那樣了,不會有什麼怨,不會有什麼恨。”
他問那女孩這三年經歷了什麼,女孩什麼都沒有說。
平靜的一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靠著那個女孩的地契,他離開了明宿觀。
可能他惡事做的太多,諸事不順。
而且年齡在變大,他有了太多時間反思和回憶。
他越來越理解那個女孩,也越來越能對那個女孩的話共鳴:人生沒有苦厄的經歷,不可能對苦厄感同身受。
因為害怕那個女人的兒子找上門,他也開始靜下心修行道門術法,也是這個提升的過程中,他知道那個女孩是氣血被人過度榨取,成了那副老嫗的模樣。
故事講完了,王和順也說出他來這裡做什麼,
“如果這種特殊的氣血在枯竭後,還能逆轉,我想早做個預防,小安被明宿觀榨取氣血,幾乎是鐵板釘釘子的事,我想有生之年,彌補我年輕時候的一點缺憾。”
焦素賢覺的很難受,那個最後死在地下室的女孩,只是講了一句,可是她能感覺到那一句話裡滿是心酸和故事。
王和順蹲下,按著蒲世度肉身記憶,佈置重生安休甫時候的那個法陣。
這個過程很認真,也很細心。
故事結束了,可焦素賢覺的沒完。
現在的明宿觀竟然是修在王和順初戀家的地基上,而王和順成了蒲世度,這個故事怎麼聽,都像只是一個開始,
“那女孩叫什麼?”
王和順低著頭,“不知道,她就是一個玩物,沒人在乎她叫什麼。我離開後,也想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麼,但牧民居無定所,我也只是見過一面,連她父母長什麼樣,都記不清楚,時間跨度太長了,根本找不到。”
頓了頓王和順又說道,“你可不可以迴避一下,這個術法不能讓人看。”
焦素賢伸手朝著牆壁上的硃砂符文抹了一把,走出門。
王和順的故事,讓她下定了決心。
她要繼續挖安休甫的老底,她希望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就是安休甫!
在門外,取出一張用安休甫的血畫的符,跟手掌裡的硃砂粉末揉在一起,施展了一個很簡單的術法,之後結果出來了:安休甫根本不是安方起的兒子,兩人之間完全沒有血緣關係。
那就是說,她和李鋒那天的施法,失敗的一塌糊塗。
再把整個施法結果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