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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禾站近一步,順著他的指尖望去。經他這麼一指,她才注意到原來那五顏六色的燈光並不是照明燈本來的色彩,而是透過一層薄紗質地的窗簾折射出來的光。窗簾的顏色便是燈光的顏色,而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其中最多的顏色是粉色——一種象徵著曖昧、隱晦、誘惑的顏色。
“這兩岸開的最多的店有兩種。”馮景年繼續解說道:“一種是理髮店,一種是足浴店。不過呢……”他望著何禾笑,刻意壓低了聲音,“理髮店不理髮,足浴店也不做按摩。”
何禾還在疑惑,見到他臉上促狹的笑容,臉色突地一紅。她啐了一聲,罵道:“流氓!”
“哈哈哈哈……”看到她的窘迫,馮景年忍不住放聲大笑。
被他這麼一鬧,心情倒是好了很多。那紗幔背後是否藏汙納垢,至少站在這橋上,她看到的是一派美麗祥和。
走了幾步,何禾突然回頭,“馮景年,你這麼熟悉,該不是常客吧?”她挑釁的看著他,嘴角藏著一抹壞笑。
馮景年沒想到她居然也會開玩笑,她眉梢微揚嘴角帶笑的模樣,不由讓他看呆了。
何禾見他發呆,愣了一下,支吾道:“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馮景年這才回過神來,“你胡說什麼!我就那檔次啊!”
何禾“撲哧”笑了出來,“哦,原來你的檔次要高一些!”
馮景年這才知道被她耍了,大喝一聲道:“死丫頭!竟敢戲弄本少爺!你是忘了還欠著我的錢了吧!”
“不是說這年頭欠債的才是大爺嘛!所以,你是少爺,我是大爺!”
“成!何大爺!”馮景年順杆子往上爬,成功的看到何禾抽了抽嘴角。
不一會兒,馮景年又喊道:“何大爺!”
何禾怒了,“馮景年!你再喊一句試試看!”
馮景年忍住笑,說道:“不喊也行,你請我吃烤肉。”他指了指一旁的夜排檔。那老闆看到他們看過去,趕緊招呼道:“羊肉串了哎!十塊錢三串了哎!小姑娘,要不要烤幾串嚐嚐?保證好吃!”
“我為了追你連外套都落飯店裡了,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啊!”馮景年攤著手,無辜道。
何禾摸了摸口袋,掏出十塊錢,剛想遞給老闆,就聽馮景年喊道:“老闆!五十個烤肉串、一紮啤酒!”
“馮景年,你是豬嘛!吃這麼多?”何禾瞪大眼。
“你見過吃羊肉的豬嗎?”馮景年拉過一張椅子,拽她坐下,“我告訴你,烤羊肉串就得這種小攤烤出來的才夠味兒。剛剛還沒吃飽呢就給你拉出來了,現在聞到這味兒,實在走不動了。”
“那也不用叫這麼多啊!十塊錢三串,五十串就是……”何禾掰著手指計算價錢。
馮景年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她的頭,“財迷!才這點錢你也心疼!”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們這些公子哥一樣吃穿不愁啊!”何禾正在心疼自己的荷包,另外一個公子哥就打來了電話。
馮景年搶過她的手機,喊道:“席二!何禾請咱吃烤肉呢!運河邊上,快來!”
何禾頓時叫苦不迭。
作者有話要說:不留評的都請我吃烤羊肉串
☆、第六章 酒後揭開真相
剛剛烤好的羊肉串又燙又辣,放到盤子裡“滋滋”的冒著熱油。夏天吃烤串,熱是熱了點,但好在有新鮮的冰啤解喝。一口肉,一口酒,再配上一小碟花生米,實在是美不勝收。
何禾起初還說不喝酒,可剛吃了兩根羊肉串就被辣得不行了,一邊吐著舌頭哈著氣,一邊搶過啤酒杯灌了小半杯。
馮景年要給她添滿,何禾忙擺手,說不喝了。馮景年也不強迫,只給席二和自己添上酒,回頭吩咐老闆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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