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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窮困的。
聶二太太的臉色也是從那天起陰了下來,聶二老爺臉色也不好太看,更多的卻是小心賠不是,連柳姨娘都公然表達出不滿,並且在他這個家主面前直言說出來,就是再蠢也曉得他在這個家裡真沒什麼地位了。
沒幾日聶煬收了田租回來,聶烘幫著兄長,把該入庫的入庫,過年要用到的東西拉到家裡。又把大房的田租,全部現銀交給聶二太太暫管,等有機會給大房送過去。
裡裡外外打點妥當了,聶煬也曉得聶烴回來的事,回屋歇息時便跟馮惠姐道:“聶烴竟然還有臉回來,父親也是,竟然還管他。”
馮惠姐道:“大爺還不曉得嗎,老爺向來心慈,三爺回來的時候跟叫花子似的,全身瘦的皮包骨,老爺如何不理會。看老爺那意思,還想著幫三爺把被騙的錢找回來,留三爺常住呢。”
都是姓聶的,聶烴落魄成這樣,暫時收留,管他幾頓飯,幾身衣服都不是問題。關鍵是以後,常住肯定不行。
“這怎麼行,家裡都什麼情況了。”聶煬馬上說著,茶都不喝了,道:“我去找父親。”
聶烘已經成年,雖然對店鋪的事雖然不熱心,但也開始幫忙。尤其到最後年尾飯,父子三人一起跟夥計們敬酒。能幹能賺錢的老闆,夥計們是搶著跟,比如方四,多少人搶著去洪家想跟她混,方四還未必看的上。
平庸的老闆遇上能幹的夥計,則是完全反過來,只怕夥計跑了,影響到自家的生意。聶二老爺本來就是和氣的老闆,這時候更沒架子。父子三人讓酒吃菜,賓主盡歡。
年尾飯有喝醉的夥計,東家一般都是不醉的。散了場,父子三人一起回家時,聶煬決定跟聶二老爺好好聊聊,正好聶烘在。作為兒子當然不能忤逆父親,但父親對待唯二的成年兒子,有時候也是很無奈。
談話結束之後,聶二老爺既嘆息又傷心,為了聶烴的事,也是為自己,為什麼他在家裡越來越沒地位了呢。
“眼看著都要過年,客棧都關門停業,難道真讓他睡到破廟裡不成。”聶二老爺看著聶二太太的臉色,陪著小心說著。
聶二太太沒說話,只是看看聶二老爺,把聶二老爺看的一陣心虛。
柳姨娘就介面道:“聽婆子們說,上午三爺又去求老爺,讓老爺給大姑娘寫信。”
最開始說的是直接寫給簫殤,岳父請女婿幫忙理所當然。結果一晚上過去,聶烴智商長進了,不說讓簫殤幫忙,讓聶蓉蓉幫忙轉達。父親讓女兒做事,更是天經地義。
“小三也就是隨口一說,我也沒寫信。”聶二老爺說著,其實他自己也有點猶豫,寫信給簫殤他肯定不會,但給自己女兒寫封信,好像沒啥妨礙。
柳姨娘馬上道:“老爺不能犯糊塗,大姑娘現在懷著孕,又才到京城不久,事情千頭萬緒,自家的事還理會不來。還讓她去勸說大爺,千里迢迢給三爺報仇,老爺,你覺得這可能嗎。”
聶二老爺聽得不悅起來,道:“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是她親爹,難道還能怨怪我不成。”
柳姨娘聽到這話就來氣,實在忍不住了,便道:“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哪個孃家人敢站大街上說出閣的姑娘得完全向著孃家。擺明了不可能的事,老爺何必寫信過去給大姑娘添賭,她挺著大肚子也快到了產期,孃家不說心疼她,反而給她添事,大姑娘心裡能高興嗎?”
聶二老爺變了臉色,要是聶二太太這樣說,也沒什麼,一個侍妾也要騎到他頭上,真是反天了,道:“這些事該是你管的嗎,越來越放肆了。”
柳姨娘火氣也上來了,真有心噴死聶二老爺。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聶家二房也就這樣,不管聶煬還是聶烘,都沒啥興家之才,守著田產不窮不富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