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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修,一年包換,保證結結實實!”
我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雲洲手臂,道:“要不要……那個解釋一下?”
雲洲攏了攏我的發,輕飄飄道:“嗯,我覺得,這種事,大約會……越描越黑。”
我覺得我很想淚流滿面。
洞房花燭第二日,早上一睜開眼,我便下意識地趴到雲洲胸膛上聽他心跳。正聽著,卻被他捉住手,好笑道:“這是在做什麼?”
我長舒一口氣,然後結結巴巴道:“我、我害怕……”
他手僵了一下,將我圈進懷裡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死,我就不死。”頓了下,忽然又道,“就算我死了,也不准你死。”
我一聽,忙翻到他身上,義正言辭道:“你不準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我就……”
他哧的一聲笑起來:“就怎樣?”
我惱羞成怒,咬牙道:“我就即刻將你忘得乾乾淨淨,然後再娶個夫君上門,用你的碗,睡你的床,虐待你的老婆!”
“哦?”他一翻身將我壓到地上,在我唇上狠狠一咬,“果然如此的話,你試試看。”
連著早上聽了他幾日胸膛,便成了習慣,雲洲也漸漸習慣,由著我去了。某日清晨,我忽然福至心靈,猛記起非白,於是早起第一件事,除了聽他心跳,便又多了樣。
我問他:“我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他沉思一會兒,故作磨蹭答道,“姓李?姓張?”頓了下,又故作虛心好學狀道,“在下愚鈍,敢問姑娘芳名?”見我著急,便捉住我手,低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姑娘姓甄名離春,叫阿離。”
我放心一笑:“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想了下,輕飄飄道:“通常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的這樣一種關係罷。”
我覺得臉登時滾燙,拿袖子遮住臉就要爬下床,卻被他拿胳膊一攔,又摔回他懷裡:“娘子生氣了?”
我想了想,痛心疾首道:“小哥哥,你變了。”
他道:“嗯?”
我道:“我記得你以前是很害羞的。”
他猛地咳了一聲。
此後,作為每日清晨的必修課,我修的樂不知疲,他也陪著我樂不知疲的演練,然,我提心吊膽,也知道,其實他也一直懸著一顆心。
就這麼過一日,算一日罷,如果能就這麼平平安安一輩子,在一起,過到我和他都白髮蒼蒼,歸位回到冥界,再在一起,細水長流的過下去,一直過到地老天荒那一天,心懸,就懸著罷。
不比他在冥界做太子的時候,雲洲是個很是吃苦耐勞的人,凡事親力親為,不僅如此,在廚房也是一把好手。甄家雖為官家,先前在蘇州卻有幾間鋪子產業,雲洲接掌後,將生意打理的甚是井井有條,很得管家誇讚。
他白日在鋪子裡忙,走之前問我想吃些什麼,回來時便親自去菜市場挑買些瓜菜、魚肉帶回來,再親自挽了袖子下廚,如此,便更得了管家誇讚,道此男應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他小姐我如此好命,好命至斯。
然樹大招風,就像美男總會引一批思春姑娘大嬸折一折腰一樣,雲洲這種管家口中的“只應天上有”的妙人自然更甚,他白日裡在鋪子裡忙活,難免碰到個把思春姑娘思春少婦,什麼羹湯啊,情書啊,詩帕子啊,鞋子啊,衫子啊,未消多久,便滾滾而來。
我有些發愁。
想了一宿,待第二日讓他牽了我從城東到城西,再從城南到城北,本著示威且昭告各位思春姑娘思春少婦的目的將整個城遊了一圈,游到後來,我兩腿發軟,腳下起泡。
雲洲笑得很是歡快,將我一把背到背上,道:“娘子這可是吃醋了?”
我哼了一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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