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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說什麼，你還好麼？你為什麼離開我？那個女人是誰？你不是隻……愛我麼？

青年率先開口：“好久不見……”青年很平靜地開口，“我有孩子了，很快就要出生了……”

他扁著嘴，好像隨時會哭出來。

“我相信你也會有一個愛你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就好像我這樣……”

“不……不會……”話好像含在嘴裡，說也說不清楚。

“我很幸福，有妻有子。”青年是這樣笑著和他告別。

“爸爸！”他林眼睛噙著淚水，一進門就想撲到霍爾懷裡，卻被瑞澤一把拉住。

“別這樣，爸爸身體現在不好。”

他林扁著嘴，站在床邊上上下下恨不得眼睛就是X光能把霍爾內內外外看個通透：“爸爸，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霍爾看著他林，又看看瑞澤：“一點也不像。”

？？

霍爾整理好枕頭，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他坐好，看向他林：“你一點也不像你爸爸。”

他林覺得這句話有哪裡不對：“您說過，我比較像媽媽的……”但是腦子突然就好像有點反應不過來。

“想知道你爸爸長什麼樣子嗎？”霍爾一隻手撐著床沿靠近他林，他林直覺危險地退後半步。

“多看看瑞澤哦~他是用你父親的模型做的。”霍爾的嘴角掛起一個惡劣的微笑。

他林盯著霍爾又看向瑞澤，很快地又收回眼神：“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他林有些害怕了。

“真是可憐，我在告訴你身世哦，我不是你爸爸。”霍爾眼神冷靜，“我是個GAY，明白麼？我怎麼可能會和女人在一起。”

“我愛的只有你爸爸。”

他林瞪大眼睛看著霍爾，眼睛睜得那麼大，以至於眼淚全部困在眼眶裡，看起來可憐極了。

“當初我和你爸爸是一對，可是他卻背叛了我，他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霍爾語氣透著一種鄙夷，“你可以回家，去我實驗室的密碼櫃裡找你的出生記錄和領養證明，密碼是你生日……”

病房的門開著，因為沒人關上，瑞澤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

“我無法理解，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無法理解？”霍爾轉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瑞澤。

“是的，無法理解，您為什麼要告訴他？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瑞澤皺著眉，很費力地思考。

霍爾眼神透露著一種瘋狂的亮光，他盯著瑞澤就好像看一個舉世無雙的寶藏。

他林坐在實驗室裡面，開著的保險箱，像一個張著嘴在嘲笑的怪物，瑞澤擔心地看著他，覺得有些心疼了。

“他林？”瑞澤輕輕地靠近。

“……我不是……他不是……”他林瞪著通紅的眼睛，“原來我是孤兒啊……”他林抖著嗓音艱難說。

“也許他是覺得，你已經長大了，有的事情該告訴你了。”

“如果他一直瞞著你，最後你自己發現了，我想你會更難過吧。”

他林摸了一把臉，埋頭在膝蓋之間，雙肩顫抖：“我沒有家人了……”

瑞澤只能抱著這個可憐的小孩，用手拍著他的背：“你有哥哥呢，哥哥會疼你。”

“疼我……爸爸也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孩子……我一直騙自己，爸爸是愛我的，哥哥……其實你也不愛我對麼？”

瑞澤只是溫柔地看著他林，然後低下頭磨蹭他的臉頰：“我很愛你，我的弟弟……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就是死也不能把你和我分開……”

他林怔楞了一會，抬起頭看著瑞澤的臉，然後用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