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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道:“我就說你是一個神秘的人吧,看來還真是,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考出個市狀元,真牛啊”
當然還有冷豔相加者覺得臺上的這小子無非是在吹牛逼呢!
張六兩沒理臺下的議論之聲,繼續道:“複習的時候我選擇了閉關,跟武俠片上的閉關不同,他們是找一處山洞不吃飯不喝水的練習武功,我就找了個圖書館,每天就把自己當一個學生來約束自己,突襲試題突擊難題,臨近高考的一個星期時間裡我出關,收破爛的老頭來收走了我手裡的筆記,還好賣了個吉利的數字,我也沒看秤不知道多少斤,只知道價錢,是八十八塊錢,可惜的是我花了三百多買的筆記本子和圓珠筆。這筆買賣不划算,當時我還要求收破爛的老頭給我湊個整數,給九十吧,結果人家說,二塊錢我能多收不少呢,我也不容易。我就沒敢多要,現在看來我整理出來的筆記才值八十八塊錢,我也真是醉了!”
臺下的學生們樂了,這小子講故事真有意思,賣破爛還想多要兩塊,可是眾人在回味的時候才明白過來臺上這個傢伙筆記的數量的多少。
一本筆記本子保守估計也就幾兩的重量,按照收破爛的標準,幾毛錢一斤的話,這就是幾百斤的重量,好嘛,這就是好幾百本的筆記。這傢伙是寫出了多少字?用掉了多少圓珠筆?
臺下的人這下才由這個小故事對臺上這位張六兩同學刮目相看了,原來市高考狀元不是來裝逼的,人家是真的付出了這麼多才換來的好成績。
張六兩待眾人議論之聲平靜後繼續握著話筒講道:“對於一個沒有進入課堂聽過課沒背過書包體會過上學放學滋味的我來說,我很珍惜這樣一個機會,以至於我來到南都經濟學院都有些小興奮。來的時候我特騷包的給自己定了幾十件事情,算是給自己這四年的大學生活定一個小小的目標去完成這些事情,類似於那種不荒廢四年時光的小目標而已,我覺得在畢業前完成這些事情是對我自己的考驗也是挑戰,大家也可以試著給自己寫下幾個簡單的目標然後在四年的大學生活中去完成它,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計劃。”
張六兩頓了頓,發現底下的人有原先的不予理睬到現在的集體安靜,大致是想聽張六兩繼續講吓去的意思,因為他們覺得這個臺上的小子講的確實是不錯的。
主席臺上的一干領導這個時候也對張六兩這小子產生了興趣,宋新德自然是早就瞭解完這小子的震驚壯舉,對其在臺上發言即使沒有演講稿,他也覺得張六兩這小子是完全可以應付的。
講話繼續,張六兩依舊站的筆直,微笑如風的他道:“我是從一個叫北涼山的山上下來的孩子,那裡淒涼的可怕,小時候最多的樂趣是跟山裡的畜生打交道,在那裡弱肉強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在那裡我可以完全跟幾頭畜生相處融洽,可是下山之後我卻知道,有些人還真的不如一隻畜生純潔,所以我只能面帶微笑去接納一個個比畜生還要奸詐的人。我師父是一個固執的老頭,固執到不許我改變他任何的意見,十八歲的秋天,也即是去年的秋天,他把我趕下山,讓我去大都市裡闖蕩,我走下北涼山一千階臺階的時候才知道那個滿口京腔喜歡拉二胡唱上一曲《將進酒》的老頭真正固執的原因,他是不想一個十八歲的成年孩子在繼續淒涼下去,因為他黃八斤的徒弟不能呆在這淒涼的北涼山到老到死。”
說到這,張六兩的心有些難受,八斤師父的音容笑貌一點點浮現在眼前,是一個慈愛的父親也是一個慈愛的母親,又做父親又做母親的八斤師父怎麼可能讓自己寄予厚望的六兩徒弟陪著自己一起淒涼?
臺下的眾人被張六兩的話感染了,就算是無法體會那種師徒情深,可是張六兩一字一句的話卻是敲進了他們的心裡。
“本不該去懷念那些過去,搞的有些悲情了,大家不要怪我,不說那些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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