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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唐易接著,便把許一琳想提前做個獨家專訪的事兒說了。
“這事兒啊!”金石溪臉上有了幾分猶疑。
“沒事兒,金先生,我就是幫忙傳個話,要是不行,我回頭給她說一聲就行了,您別為難。”唐易接著說道。
金石溪看了看唐易,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行!別人的面子不給,你的面子我必須要給!不過——”
“您說!”
“不過成稿我要審一審,必須按照我最後審定的稿子見報。你也知道,現在記者為了抓取眼球,有些東西寫得很誇張,尤其是我最不喜歡標題黨,所以我才拒絕接受採訪。”金石溪說道。
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好!太感謝您了金先生!”唐易連連說道。
“別客氣,只要是你的事兒,儘管來找我!”金石溪露出了笑容。
唐易心頭一動,心想要不要把籌建五古封燈古玩研究會的事兒給金石溪說說呢?但迅速考慮一下,決定還是先放放,等畫展辦完了再說,凡事兒都得找個節奏,欲速則不達。
“你琢磨什麼呢?”金石溪見唐易沉默不語,不由問道。
“噢,沒什麼,我不是最近成立了個藝術品公司嘛,還有辦畫展的事兒,腦子不夠用了!”唐易應道。
“對了,我還把這事兒忘了!你跟我來!”金石溪說著,帶著唐易到了展廳旁邊的一個小儲藏室,然後開啟了裡面的保險櫃,拿出一幅卷軸。
拿出之後,金石溪鎖上了保險櫃,帶著唐易出了儲藏室,在展廳的大畫桌上將卷軸展開了。
這是一幅中堂,畫片兒足有八尺開外,也是一幅青綠山水,遠山雲霧繚繞,近處峻石蒼松,流水環繞,茅屋靜臥。隨意潑灑間,帶著淡雅深遠。
雖是紙本,卻是老綾老裱,沒有半點兒缺損。
第496章 假畫賀禮
“看看這幅畫怎麼樣?”金石溪指著畫問道。
唐易仔細瞅了瞅,上面落的是仇英的款兒和印章。裝裱用的是老綾子,工藝也是老工藝的手法,但是以唐易的眼力,很快就看出了端倪,這畫心的紙,看上去似乎是老紙,但其實是做過舊的,雖然做舊手法相當高明。
唐易笑了笑,“這幅畫,既有仇英的精妙靈動,也有沈周的清逸恬淡。問題就出在這裡。”
“哦?”金石溪笑道,“你把這幅畫說得這麼好,明四家的其中兩家都出來了,怎麼又說問題就出在這裡?”
“我記得上次我送金先生一幅畫,是明人仿沈周的作品,不過題款鈐印卻是沈周的。看來,金先生對這幅畫是下了力氣研究啊!不僅研究了這幅畫,還對明四家又加深了研究。”唐易也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金石溪大笑,“你年紀輕輕,看畫的眼力卻如此歹毒,半幅《秋山行旅圖》落在你的手中,不全靠運氣啊!”
唐易的意思,自然是金石溪研究明四家,而後精心仿作了仇英的作品。但是正因為博採眾長,相容幷蓄,所以一時間難以去除,導致仇英的作品個性不鮮明,他才能看出來這是金石溪畫的。
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並稱為明四家。這裡面,仇英相對獨立一些,這個獨立不是說別的,是因為文徵明和唐寅都是沈周的學生,三人一脈相承。
但實際上,單從這一點,唐易其實並不能百分百斷定,要不是看出紙是高仿做舊,加上和金石溪相熟,想斷定是贗品,的確很難。
“上次你送我一幅仿作,這次我也送你一幅仿作!”金石溪這才點明瞭拿出這幅畫的目的。
唐易開玩笑地說道:“金先生,這幅畫,一般人都會當仇英的真品來買,你這是逼我賣假畫啊!”
“你不是成立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