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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推開我是何意?”他明知道她的意思,卻不想承認,更想用自己的兇狠將她留下,好淒涼呵!留下她,他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只能一如既往的使用強硬和傷害。
不想去在意他不一樣的挽留,不想去軟下自己那顆斑駁的心:“爺明知道奴婢的意思!”沒有多餘,只此一句,斬斷兩人之間一直存在的曖昧不清。
“連伊,你就這般無心麼?”
探進他的眼眸,竟然再也不會陷了進去:“只希望爺說出口的話,能夠作得了數。”忽略他緊張的模樣,原來也是這般的容易,不過是一種心的取向罷了。
話說完,寢房只聞他深深隱忍的暴怒,許久許久,夜七寂都不曾言語。
如果他此刻憤怒的將自己殺了,她都會相信,畢竟,殘忍的他,又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許一個女人拒絕?
但,她料錯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因為他並沒有傷害她……
只是一個冷笑,那一絲絲笑意,因著某人的不屑,緩緩的染上自責,咒罵自己的作踐:“好,竟然你自己願意,我又何必強求?”身子一個翻揚,衣衫摩擦的聲音幽怨傳來,他的身子已經出來寢房。
緊緊的閉上雙眸,耳畔仍然纏繞著他衣衫摩挲的聲音,鼻息間依舊是他那麝香縈繞不絕。
斷了……
徹底的斷了,與他之間的糾纏不清,終於有了一個終點,本應是解脫才是,為何卻這般的惆悵?滿懷悵然失所,染得一輪明月為之落淚。
一滴一滴,好不讓人心酸。
正想著之間,一個身子憤怒的撲上她的身子:“連伊,你休想如此輕易的將我擺脫!”他霸道而又耍賴的聲音,洋溢在了這個略顯單薄的房裡。
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淚花再次湧起,又一個第一次,拋卻了自己的狂妄不羈,忽略了他一言九鼎的威嚴,只是為了要她留下。
她的一生,擁有的東西不多,自小便沒有過多的享受母愛,因為她要學會堅強的去保護身邊的每一個人,獨獨忘了自己需要溫暖,忘了在那堅強背後,她的一顆心,不過也是那般的孤寂無依。
如今夜七寂給她的一切,之於他人,不過淡如春水,薄如宣紙,但卻是他的極致,是他所能給予的極致。
“連伊,真的能那般無所顧忌的推開麼?真的能那般決絕麼?”唇,輕輕的在她耳畔詢問,帶著誘惑緩緩逸出。
呵!竟然他不能放手,她又能逃到何處?那便不拒絕,不逃離,且讓自己的心遂願罷!且讓它為自己活一次,在活過之後,才能有更多的堅強去面對將來的所有。
雙,緩緩的繞上他的脖頸;頭,亦輕輕的靠在他的頸窩。
蔓延開來的,是她一絲絲的愛戀,是那埋得深不見底的不捨。
她的回應,更是刺激著他的感官,卻仍然不忘了索要更多:“連伊,你知道的,答應了我,就是一輩子……”這是一句陳述的話語,不讓她有絲毫反悔機會的言辭。
在沉聲說出之後,不待她的回答,他的唇,已經深深的烙上了她的櫻紅。
而她的丁香,亦不再畏縮,淺嘗著他的清香。
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唇,更加瘋狂的搜尋著她的溫暖。
她的味道,他日日夜夜的想念,抱著她人,腦海中盤旋的不過是她的身影,如此不起眼的一個女人,他不知道是如何進入自己心田的?每每想要放手,卻總是在事過之後慶幸自己的徘徊。
舌與她的丁香糾纏,緩緩纏繞,輕輕追隨,不過是更多的浪漫逸出。
她的一聲嚶嚀,讓夜七寂的雙手急切的探進她的衣衫,緩緩在她周身四處遊走。
一聲絲帛破裂的聲音,那是連伊中衣的碎裂,伴隨著夜七寂一身低吼,紗幔緩緩的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