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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地來到床畔,盯著一臉困惑的夢羽竹,曖昧地眨眨眼,「二哥給你吃太多苦頭,不然哪有小妾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呢?」
「你別胡說,我才不是什麼小妾。」夢羽竹難以想象這個年紀可能還比她小的女孩,竟會說出這等露骨的話來。
「嘻,你別不承認,瞧你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那名女子突然伸手擰了夢羽竹的臉頰一把,並在得逞之後,笑嘻嘻地對她說:「我捏到你的臉了,快下來找我報仇,來呀!」
報仇!
夢羽竹突然一震,嫣紅的小臉乍然刷白。
她記起來了,她準備要抽出利刃,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沒成功是不?那夏常昭是要如何處置刺殺不成的她呢?
「喂!你怎麼都不下來追我?」那女子不甘心地瞅著她。
「我沒穿衣服怎麼追你?」夢羽竹的心口好似被一塊大石壓住般,她不自覺地抓緊絲褥,了無生趣地說。
「說的也是,本公……我馬上去找衣服來給你。」她旋即一溜煙的跑掉.那名女子走後,夢羽竹便重新躺了回去,她那惹人憐惜的無邪水眸,在在盈滿對姊姊無限的歉疚。
她沒用,報不了仇,連替姊姊盡最後一份心意都無法做到。
姊姊,竹兒很快就會下去陪你。
「我的竹兒怎麼哭了?乖,別哭。」
夏常君不僅出現得突然,就連動作也出人意表,夢羽竹意識到他的存在時,她已經被他摟住拍撫了。
「你!」夢羽竹忙不?地仰起頭,卻被他順勢而下的臉孔給嚇得噤口。
「哭成這樣,本王可是會心疼的。」夏席君以唇舌刷過她略微紅腫的眼簾,而他的雙手也不得閒的揉撫她雪白無瑕的背脊。
「你……」他異常怪異的行徑,讓夢羽竹不知該要慶幸,亦或是驚懼。
難道他不立即殺她,是想要對她嚴刑逼供?
「竹兒,告訴我為什麼哭,嗯?」
「我……我……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受不住他詭異難測的行事作風,夢羽竹忍不住失聲說道。
「殺你?呵,我哪捨得殺我的小舞孃。」他嗤笑地在她耳畔低語。
夢羽竹在瞬間打了個冷顫,是?他的話,也是為了她背後那隻熾邪的巨掌。
「你不是明知我要……」
「明知你捨不得離開我,還讓你單獨留在這張大床上,算是我不對,以後我保證不再犯。」夏常君一語雙關地逗弄著小臉漲紅的夢羽竹。
「我不會放棄的。」緋紅的小臉,卻透露出一抹堅決。
「我也沒叫你放棄什麼。」他莫測高深地回應她。
「我更不會輕易讓你得逞!」堅決的小臉不容置疑。
「那就可惜了,因為不管要用什麼手段,我都會讓你心甘情願獻上你的身子,還有你的心,聽見沒?我的小舞孃。」瀟灑自若的俊美邪容,卻語出冷邪、毫無溫度,甚至是足以摧殘一切的狂狷霸言。
夢羽竹的心在瞬間跳得猛烈、跳得飛快,她無法用言語形容她此時的複雜思緒,以及恐懼。所以,她無語地選擇低下頭,似在逃避他,也彷彿是在冷卻自己紊亂糾結及無形的沈重壓力。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痛苦,她一直生活在一種無憂無慮、有羽煙姊姊陪伴在她身旁的幸福生活之中。
就像方才那名女子一樣。
可是就在一夕之間,她什麼都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來。
「竹兒,怎麼又哭了?」夏常君以手指腹輕輕擦拭她再度湧出的淚水,毫不在乎她瞠大的雙眼裡,帶有十足含怨的冰霜。
夢羽竹只是瞅著他,並不答話。
夏常君毫無預警的捏住她的纖頸,咧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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