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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才能算和以前不一樣呢?太子對他已經夠好了,敖霽他們不能叫他名字,自己能叫。伴讀不能同桌吃飯,自己也吃了。演義裡說的最禮賢下士的主公也不過如此了……
但這樣還是不夠!他心裡有個聲音這樣嚷道。這些事雖然難得,但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他心中湧動的情緒。那個瞬間,是值得更珍貴的東西來命名的,是某種言君玉說不出來,無可名狀,但又清楚地知道,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的關係。
但那究竟又是什麼呢?他為這問題,連晚飯也沒吃好,回去後又狠狠思考了一夜,想到快天亮也沒想出答案來。連他小廝鳴鹿也察覺了,笑道:「少爺晚上睡覺也不好好睡,翻來覆去,我都聽了一夜。」
其餘人都還好,敖霽最可氣,他以前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要震嚇一下言君玉。現在言君玉這樣反常,誰都看出來了,他反而拋開不管了。言君玉想得頭疼,剛想湊過去問問他,被他冷冷一瞪,只能默默退下來了。
他不理言君玉,言君玉沒辦法,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倒是跟羽燕然近了,他們倆性情本就相像,又都喜歡打仗,所以很快就混熟了,偏偏這時候,又出了一件事。
第56章 出息老規矩,校場見
按理說,這事應該怪容皓,要不是他想的什麼美人計,羽燕然他們也不會進什麼煙花巷,更不會收到什麼金臂釧了,這下子羽燕然收了那個歌姬的金臂釧,竟然真的跑去聽她的曲子了。敖霽訊息靈通,第二天就罵他:「羽燕然,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了?現在什麼關頭,你跑去招妓,是嫌東宮還不夠風口浪尖上?」
羽燕然辯解道:「我跟她又沒什麼,聽了個曲子而已。御史能參我什麼?」
他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敖霽一時竟不知道怎麼駁他,倒是一邊的容皓聽了這話,冷笑了一聲,道:「是了,柳下惠死了也有幾百年了,也該投胎了。說不定就轉世到咱們大周,投胎做了羽將軍府裡的兒子。朝中百官也一定會相信羽少爺和那位李月奴姑娘是清清白白,日月可鑑。」
「你這人真是,怎麼越來越陰陽怪氣了……」羽燕然無奈地道。
「那是,哪有你厲害。」敖霽嗤笑:「你可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花街柳巷裡的□□都能勾了你的魂。」
「你說我就說我嘛,不要拉扯旁人。她又不是自己想做□□的,是出生在妓院,沒有別的出路,不做□□,難不成一頭碰死?」羽燕然還在辯解:「俗話說得好,風塵中也有俠義之人,我倒覺得李姑娘比多少出身貴族的女子都有骨氣,要是生作男子,也是一諾千金的好漢。」
「羽燕然。」容皓忽然變了臉色,叫他名字。
羽燕然壓根沒聽見,還嚷道:「再說了,難道貴族小姐就全是好的,沒一個沒骨氣的?我看她們有些人還不如李姑娘呢。」
言君玉並不知道他哪裡說錯,只看見容皓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敖霽臉色倒是平靜,只是站了起來。他也沒幹什麼,只是拔出腰間掛著的劍,看了看劍鋒。
「老規矩,校場見。」
言君玉不明所以,看向容皓,容皓大驚失色:「還看我幹什麼,去告訴殿下啊。」
「不是說他們打架殿下不管嗎?」
「那是打架,這是拼命,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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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君玉報信到底沒報成,因為太子被聖上傳旨叫走了,據說聖上是為了詢問過幾天給各國使節踐行的事。他跑到明政殿,撲了個空,只能悻悻地回來了。
回來路上,正好撞見一撥人,全是皇子伴讀,兩個小太監引路,言君玉連忙跑過去一看,果然找到了諶文。
「你們去哪啊?」他有段日子沒見到諶文了,不由得眉開眼笑,勾住他肩膀,諶文越長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