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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很幸運,分派到的任務很簡單。
民不聊生的時代裡,收集怨氣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兒,如果不是怨氣的產生要和他有一定關係,楊天籟能做的更好。
這一群天真的年輕人,楊天籟眸中閃過精光。他們和原主相處了那麼久,完全沒發現身邊的同窗已經換了個靈魂。
他飛快的洗牌,隨手抽出了一張黑桃a。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時空管理局的人了。楊天籟分析過對方可能出現的身份,對時空管理局更加厭惡。
若不是他們傷了本體,他們這些分身又怎麼會束手束腳,連任務資料都拿不到了,只能靠原主記憶進行推斷。船身劇烈晃動,楊天籟重新洗牌後,將撲街裝回了盒子裡。
汽笛聲。響徹在夜色中的港灣,喧鬧聲和嘩嘩的水聲交織在一起,青年學子以及歸鄉的旅人。踏著如水月色下了船,雙腳落在堅實的岸上。
天主教最重視禮拜,燕修女曾多次勸顧曉曉信教,不過被她拒絕了。顧曉曉尊重一切信仰。不過她更重視道教傳承。對於基督教屬於理解且不牴觸的範疇。
聖光小學的孩子們年紀還小,並不需要每週都參加禮拜,但他們平時會學一些讚歌和聖經中的故事。顧曉曉平時授課,也會按照教會的要求,傳授教會的教義和讚美上帝的詩歌。
往常顧曉曉週六日會到玉繡閣指點那裡的繡花師傅,但這週日,她擔心小婉,讓大旺跟玉繡閣那般打了招呼。暫時不去了。
小婉宿醉之後醒的很晚,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連顧曉曉去看她,都沒什麼精神。
自打顧曉曉進屋後,宋秋生一直在旁邊站著,眼神中含著笑,眼神中滿是心疼的說:“噫,昨天本不該讓婉兒喝那麼多的,她這樣憔悴,我心裡如何不難過。”
這個年代的文化人,說話有種通病,要麼是中文夾著英文說,要麼就是一種幾乎能立即登臺朗誦式的抒情。
每次聽到宋秋生用這樣的腔調說話,顧曉曉總覺得她身子抖一抖,雞皮疙瘩就能落地了。
小婉躺在床上蓋著藍色的粗布被子,臉頰紅紅的有些發燙,顧曉曉抓著她的手腕,暗自給她把了脈,發現小婉氣息有些不穩。
“小婉有些發熱,還是請了大夫來幫她看看吧。”
宋秋生聽顧曉曉這麼說,好像是才發現了一般,面露擔憂之色:“婉兒身子弱,興許是昨夜吹了風著涼了。多虧顧姐提醒,我待會兒叫車伕,把婉兒載到濟仁醫院,西醫好的快一些。”
他答應的這麼爽快,顧曉曉總覺得不太對勁,小婉似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緊緊抓住了顧曉曉手。
她臉紅彤彤的,但手指很涼滑膩膩的上面薄薄一層汗,顧曉曉被她這突然一抓楞了下,而後覺得手心裡多了個硬邦邦的東西,就順勢收進了袖子裡,為她拉了拉被子。
宋秋生急忙上前,拿溫了的手帕為小婉擦汗,滿懷歉意的說:“婉兒發熱更嚴重了,先不招待顧姐了,我叫輛黃包車,帶婉兒去醫院。”
被人逐客令,顧曉曉也不好再待下去,握著小婉塞給她的東西出了房門。
她剛走出去,門吱的一聲關上了,隔壁房內只剩下窸窸窣窣的整理東西的聲音。
顧曉曉回了屋,將掌心攤開,一顆小巧的珍珠耳墜躺在手心,晶瑩剔透的珍珠散發著盈盈的光輝,精巧的銀色小葉子將它簇擁期間,底下墜著細細的銀片。
顧曉曉將珍珠翻了過去,後面刻著一個淺淺的羅字,她摩挲著上面的紋理,大戶人家在請人打首飾時,總喜歡刻上姓氏。
小婉姓羅,之前她和宋秋生十分小心,哪怕爭吵時,都不曾提到小婉的家人姓氏,多少以稱謂代替。
她怎麼突然將珍珠耳墜塞到了她手中,顧曉曉將這顆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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