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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
血從手臂流到弱腕。
“很疼啊。等一下我。”這個該死的賴幽茗,就是會闖禍,要是被惜柔的老媽知道她被他說了一頓,還不得大發雷霆,而且還是被冤枉的說了一頓。
“好啦。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她的指甲太鋒利了。”她的紅淚流入嘴裡。
“不哭了啊,我會替你討回公道。”那麼多年,他在外面找女人,惜柔都從未說過一個不字,溫柔又體貼的每天跟著他處理公司的事,連助理都沒那麼體貼啊。對於他喜歡吃的,喜歡喝的,她從來就能記得清清楚楚,他不高興時總會靜靜的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即使有櫻筍,雖然她從未接觸櫻筍,但是從來就不會去招惹她。
“傻瓜,不哭了啊,是我不對,不該對你發那麼大的脾氣。我發誓,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孩子,然後我就考慮一下。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起那個失蹤的孩子,他就一肚子氣,不知是被誰設計給一夜纏綿後就讓惜柔懷上他的孩子了,從那以後,他自己就再也不去酒吧了,更不用說夜總會了。還好惜柔性子剛強,他就算沒有接受她,她還是過得很好。
可是她越是剛強,他的心會越痛。
界限是又哭又笑的道歉嗎?
“年光,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走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把他當他的情緒沉落,“你不會捨得我流著像乞討的心血的。”
“惜柔,我。”年光的話噎到肚子裡。
惜柔捧起那迷人的臉端詳幾分鐘,“年光,我很愛你。不要說你愛不愛我,有我愛就足夠了。”才所以不能答應她陪他,是怕她像幽茗一樣被連累。雖然連累的人是楊雁飛,可是說不定下個目標就是他自己。
惜柔眼清清的勾惹著他,十指勾住他的頸部,她的唇堵著他的嘴巴,年光驚訝,她從來未這樣熱情。
“惜柔,我。”天有點涼,風有點大,城市喧鬧。卻打擾不了他的心思。惜柔的超短裙下的細長美腿順著他的腿向上滑過去。
舔了舔乾燥的舌頭,她密麻的吻落在他的胸膛上,年光最近的手軟,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惜柔怔了怔,更是心疼的摸摸他的手,“醫生怎麼說,還是好不了嗎?要不我帶國外的那個醫生來幫你,或許這手就不會徹底廢了。”
“惜柔,你的心意我領了,可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想要別人的同情,我寧願自己去找出路,即便傷痕累累了,我也不怪任何人。你懂的。”他真的很累了,昨晚發酒瘋害得木染疼得要死,這回不知她怎樣了?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年光,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應該承認在說話這方面,惜柔比她們更會耍嘴子,她會習慣鼓勵式的安慰他,而不是就事論事,就不會讓人以為她在藉此發牢騷。
“我的手有問題,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除了你。”慼慼然的想摟著她卻沒有,漸漸的一秒一秒的過去,惜柔就轉身關上門。
他安心的躺在沙發上,這裡可是總統套房,素日除了助理和惜柔,是沒有人敢闖禁地的。不對,現在的沉步是誰的?這個時候誰都不可以來這邊打擾他的,誰活得不耐煩了?
幽茗轉來轉去,也沒找到可疑的,當然是憑直覺,但是她敢肯定那個死秘書肯定還未走,說不定已經迫不及待的去勾。引他了。
“誰!”幽茗一聽是他的暗啞而沉靜的聲音,趕緊撒腿就跑,邊看著後面,沒有追過來?忽的就碰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袁年光!”別過臉,才想起還未跟他算賬,他就跟那個惜柔纏在一起了,他不愛木染吧。
終究還是酒後亂性?
“你不是要找我有事嗎?怎麼這會沒話說了?還是有話不敢直言了,不敢確定該不該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