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嘉言道：&ldo;今晚恰好是嘉行和我在甘露殿值夜，晚飯後我會假裝身體不適，到時你去替我一替，一晚上時間應是足夠了。&rdo;

懌心思索著道：&ldo;你與嘉行同住一間，只要她不回來，確實沒人會來打擾你。只不過，她既是侍女總管，又怎會親自去給陛下守夜？&rdo;

嘉言道：&ldo;我們初來乍到，她自然想要表現一番。&rdo;

&ldo;既如此，那便說好了，今晚嘉行那邊我會看著的，你好自為之。&rdo;懌心道。

嘉言點點頭，握著她的手感激道：&ldo;懌心，今日相助之恩，我沒齒難忘。&rdo;

&ldo;都是姐妹，說這個豈不見外？&rdo;懌心嗔怪道。

兩人談妥此事，便匆匆出門而去。

長安從衣櫥裡爬出來，活動一下蜷麻了的四肢，翻窗出去。

慕容泓午憩了半個時辰，起來後去長信宮給太后請個安，一下午就過去了。

晚間慕容泓召長壽在內殿值夜，外殿便如嘉言與懌心商量的那般，由嘉行和懌心當值。

長安借著逗貓之機，在外殿逗留不去。

兩刻之後，嘉行的面色忽而變得有些難看，手不時地撫著腹部。

懌心察覺，問：&ldo;嘉行，你怎麼了？&rdo;

嘉行蹙著眉道：&ldo;不知為何，腹中隱隱作痛，像是要鬧肚子。&rdo;

懌心道：&ldo;那你快去吧，這兒有我看著。&rdo;

嘉行道：&ldo;好，我頃刻便回。&rdo;說完小跑著走了。

長安看著兩隻爪子捧著她的手指正在啃小魚乾的愛魚，心思：到底還是長祿這小子機靈，什麼事只消吩咐一聲，辦得又快又好。與自己相比，他唯一不足之處，怕就是心中有家人牽累，不如自己那般豁得出去吧。

&ldo;長安。&rdo;懌心喚她。

&ldo;懌心姐，有何吩咐？&rdo;長安殷勤地湊上來。

&ldo;沒什麼吩咐。&rdo;懌心笑道，&ldo;只是你昨晚值夜，今天又忙了一天，還不困麼？&rdo;

長安道：&ldo;方才還不覺得，經懌心姐這麼一提醒，還真覺得有些困了。那我先回去睡了。&rdo;

懌心點頭道：&ldo;去吧。&rdo;

長安遂把愛魚放進內殿，和懌心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見她消失在門外，懌心暗暗鬆了口氣，今夜之事關係她和嘉言兩條人命，一切不確定因素都要提前排除。

長安離開甘露殿之後，徑直去了殿後配院淨房之側。不多時，嘉行挑著燈籠從宮女專用的那間淨房出來。

&ldo;哎喲！&rdo;長安故意往淨房門前一跌。

&ldo;誰？&rdo;嘉行停步回身。

&ldo;是我。&rdo;長安爬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嘉行提著燈籠過來照了照他，道：&ldo;原來是長安啊，這黑燈瞎火的你在這兒做什麼？&rdo;

長安道：&ldo;別提了，本是想回寓所的，出來時忘提燈籠，半路又想如廁，走到這兒跌了一跤。嘉行姐姐，您這燈籠能不能借我用用？&rdo;

嘉行雖昨日剛到甘露殿，但這一日察言觀色下來，也知幾個太監中恐怕要數這個長安最得聖意，自是不願得罪。便將燈籠遞給他道：&ldo;你快些，我還要去殿中當值。&rdo;

長安道了謝，提著燈籠入了淨房，將燈籠掛在一旁，自己躲在門縫後向外偷看。

嘉行晚飯中那點瀉藥下得不重，但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