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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問。

長安手捂著肚子愁眉苦臉道：&ldo;別提了，嘉行姐，我也鬧肚子了。你好些了麼？若是沒好，讓嘉言姐姐替你去當差吧，現在殿中只有懌心姐姐一個人在呢。&rdo;

嘉行道：&ldo;嘉言病了，我正要去找劉公公商議此事。&rdo;

&ldo;可陛下那邊怎麼辦？內一外二可是甘露殿值夜的慣例……&rdo;長安捂著肚子一臉為難。

嘉行一想，她初來陛下身邊當差，若是為了一己私事壞了甘露殿值夜規矩，委實不是明智之舉。她想了想，問長安：&ldo;你可是要回東寓所？&rdo;

長安點點頭，道：&ldo;我回去如廁。&rdo;

&ldo;既如此，能不能勞煩你去跟劉公公說一聲，就說嘉言突發急病，腹痛難忍血流不止，看他能否尋個醫士過來給她看看？我這就去甘露殿當值。&rdo;嘉行道。

&ldo;舉手之勞，包在我身上。&rdo;長安滿口答應。

兩人說定之後，便分頭而行。

長安走了幾步，卻又折了回來。

是時嘉言正忍著腹痛打算出去暫避，門一開卻見長安站在門外。

她嚇得往後一仰，跌倒在地，吃驚地看著長安道：&ldo;你、你怎會在此？&rdo;

長安步進房來將門關上，掃了眼嘉言裙擺上的血漬，笑得蔫兒壞蔫兒壞的，道：&ldo;方才偶遇嘉行姐姐，她讓我去通知劉公公你突發急症，要叫醫士來替你診治呢。你說我是去好，還是不去好？&rdo;

嘉言滿目驚疑，結巴道：&ldo;你、你知道什麼？&rdo;

長安俯身扶起她，一邊往床鋪走去一邊安慰她道：&ldo;嘉言姐姐，別緊張，我原本呀只是好奇，所以過來看看你到底病得如何？不過這一見，我倒覺得你這病症眼熟得很。幼時我曾見我母親小產過一次，彷彿，就是你如今的情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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