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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折騰了許久。
我想也許無論《東京愛情故事》、《悠長的假期》還是《洗羅的使命》,都是給男人看的,而且必須是那種生活在城市裡,心裡幽幽地長草,抬頭看天總是被太多的高樓大廈遮擋的男人。如今的上海不知道是夠有點像《東京愛情故事》時的東京,人們擠在紅綠燈前面等待過馬路,穿著筆挺西褲和襯衣的職員出入在高檔寫字樓裡,女孩們的服飾很像時尚雜誌上的模板,偶然在忙完一天的事情之後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漸漸地,我們深深地喜歡笑容,而害怕悲傷。
我們開始懂得簡單。
我們渴望被愛,也渴望愛別人。
我小的時候曾經本著殘酷叢林法則的想法,認定人和人的親愛是社會性的,換而言之,它是為了社會的團結合作而建立的一種對於個體沒有絕對必要但是對於個體沒有絕對必須要但是對於社會有著重大意義的關係。這一長串的修飾語想必略可說明我那時的嚴謹和天真,而如今我想愛一個人和被人愛都是絕對必要的幸福,這也許是社會高度發達的城市病吧,annid說有一天你厭倦了倫敦,你也厭倦了活著,我想也許厭倦了愛別人,才厭倦了活著吧。
&ldo;剎那間所有的回憶,在這個連星辰都要被火焰照亮的夜晚,像無數匹從很遠的時間黑洞深處跑來的快馬,把我狠狠地蹂躪在亂蹄之下,黑暗中無數的快刀和利刃在火焰四射的腦海里上下飛舞,痛苦地切割著我逐漸恢復的記憶,那遠方的山顛那燦爛無比的星空,黑暗中快速行進的火車,還有冷風中瘦小的身軀和溫暖的掌心……&rdo;
這句話影響我很多,那個根苗破土而出,在陽光下爆炸般地生長,你會感覺到某種積澱已久的東西翻湧起來了,無數的快刀在切割你的內心,走在雪地中的人終于越過了冰封的大河見到了等待的人,也許他只是要跟她說一句話然後離去,這句話是什麼呢?
傻瓜啊,其實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ldo;我和喜歡結尾那首詩,喜歡其中年少輕狂的華麗和哀傷,所以把它用在試刊第一期的刊首語上。最喜歡的莫過於結尾的一句&rdo;我在風雨裡呼喚你你聽見了麼?&ldo;,有韓劇《我的野蠻女友》裡兩個人隔著山對喊的意思。這是人與人之間孤島般的寂寞,雖然大聲地呼喊,但是對面的人聽不到,而我們也很難痛下決心地跑過去。說到底還是老男人老女人的都市病。
順帶可以八卦一下的是,當我經過四年從頭去翻清韻書院的這系列帖子時,我發現了遙控盒呼呼的名字也綴在跟帖裡,還在旁邊不遠,那些年我們讀過一樣的書。
靜靜地不說話
‐‐夏達作品《子不語》序
世界很大,有些人吵鬧,有些人靜靜地不說話。
關於我
小時候我住在河邊,住在一棟遠看總覺得有點點歪的樓裡,隔水是逍遙津,當年張遼和孫權殺得血流成河的地方。
我的書桌面對窗,吸黑的一扇大窗,窗外是河,隔著河就是那個男子縱橫了兩千年的霸氣,晚上做作業的時候豎起耳朵,嘩嘩地水響,有時候會誤以為有人說話。
張遼,在我想像力那是個厲鬼一樣的男人,頂著殘破的盔甲,雙手按著一柄劍的柄,站在修羅場上,風吹起他的大氅,被他殺死的幽魂們彷彿暗紫色的、迴旋的流星,圍繞著他,卻不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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