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下不安戰事起(第3/5 頁)
平淡淡,但自有一股威嚴,教人無法抗拒。都大錦只得默不作聲,坐在一旁。
俞蓮舟和莫聲谷拜別師父,依依不捨的望了俞岱巖幾眼,下山而去。兩人心頭極是沉重,也不知道這一次是生離還是死別,不知日後是否還能和俞岱巖相見。
張三丰緩緩的道:“松溪、梨亭,你們抬三哥進房休息。”張松溪和殷梨亭抬了傷者進房,回身出來。殷梨亭忍不住問道:“師父,三哥的武功能全部復原嗎?”張三丰嘆了一口長氣,隔了半晌,才道:“他能否保全性命,要一個月後方能分曉,但手足筋斷骨折,終是無法再續。這一生啊,這一生啊……”說著悽然搖頭。
都大錦將一個金元寶遞給了武當眾人,說不定會有線索。
張三丰接過一看,便知曉這是什麼功夫,從那金元寶上的指印看來,明明是少林派的金剛指法,方今之世,確是再無別個門派會這一項功夫。自己武當的功夫講究內力深厚,不練這類碎金裂石的硬功,而其餘外家門派,盡有威猛凌厲的掌力、拳力、臂力、腿力,以至頭槌、肘槌、膝槌、足槌,說到指力,卻均無這般造詣。
武當七弟子中以張松溪最是足智多謀。他平素沉默寡言,但潛心料事,言必有中,自張翠山抱了俞岱巖上山,他雖心中傷痛,但一直在推想其中的過節,這時聽師父問起,說道:“據弟子想,罪魁禍首不是少林派,而是屠龍刀。”
張翠山和殷梨亭同時“啊”的一聲。宋遠橋道:“四弟,這中間的事理,你必已推想明白,快說出來再請師父示下。”張松溪道:“三哥行事穩健,對人很夠朋友,決不致輕易和人結仇。他去南方所殺的那個劇盜,是個下三濫,為武林人物所不齒,少林派決不致為了此人而下手傷害三哥,至於那三個喇嘛和一個年輕人,敢留下名號是決計不可能下此毒手。”張三丰點了點頭。張松溪又道:“三哥手足筋骨折斷,那是外傷,但在浙江臨安府已身中劇毒。據弟子想,咱們首先要去臨安查詢三哥如何中毒,是誰下的毒手?”
張三丰點了點頭,道:“岱巖所中之毒,異常奇特,我還沒想出是何種毒藥。岱巖掌心有七個小孔,腰腿間有幾個極細的針孔。江湖之上,還沒聽說有哪一位高手使這般歹毒的暗器。”宋遠橋道:“這事也真奇怪,按常理推想,發射這細小暗器而令三弟閃避不及,必是一流好手,但真正第一流的高手,怎又能在暗器上喂這等毒藥?”
,!
各人默然不語,心下均在思索,到底哪一門哪一派的人物是使這種暗器的?過了半晌,五人面面相覷,都想不起誰來。張松溪道:“那臉生黑痣之人何以要捏斷三哥的筋骨?倘若他對三哥有仇,一掌便能將他殺了,若是要他多受些痛苦,何不斷他脊骨,傷他腰肋?這道理很明顯,他是要逼問三哥的口供。他要問甚麼呢?據弟子推想,必是為了屠龍刀。那都大錦說:那六人之中有一人問道:‘屠龍刀呢?是在誰的手中?’”
殷梨亭道:“‘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這句話傳了幾百年,難道時至今日,真的出現了一把屠龍刀?”
張三丰道:“不是幾百年,最多不過幾十年,當我年輕之時,就沒聽過這幾句話。”
張三丰將六個弟子都派出去查詢此事。
第二日,帖木兒也來到了武當派門口,紫霄宮內,一道童跑到張三丰面前說道:“師祖,觀外有三個喇嘛和一個少年,說是來賀壽。”
張三丰當即睜開眼睛:“快請進來。”說不定這四人知道元兇是誰,或者這四人頗為自負,傷人還敢來叫囂,來試試我這幾十年的功力有多強嗎?
帖木兒大步流星,三位喇嘛緊隨其後,隨即就見到了武當張三丰,但見他身形高大異常,鬚髮如銀,臉上紅潤光滑,笑眯眯的甚是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