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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李風本來就有一股狂烈的獸性,別人不侵犯他時,他可以得過且過,但別人一旦指著他鼻孔罵三罵四時,他就激發獸性,誓將敵人打倒在地上。中年男子就是這樣的仆街,李風沒有手軟,棒頭木棒對準中年男子的胸部就往死裡打。
李風獸性暴露,一邊的劉夢琴震驚了,她縮在了床邊,雙腳縮起,雙手環抱膝蓋,坐在那裡無助地顫抖,眼睛再也沒有傷痛,有的只是恐懼與擔憂。李風彷彿察覺到了什麼,回頭望了一眼過來,劉夢琴猛的一陣顫抖,拼命地搖頭。李風心裡一疑,手上也就一頓,趁在此時,中年男子一腳向李風搓來,吼道:“你他丫的,去死!”
李風腳上一痛,險些就被踢翻在地,他心裡一陣冷酷,揮動棒狠狠向中年男子的大腿劈去,只聽啪一聲悶響,中年男子臉露苦色,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這下,一邊的劉夢琴再也坐不住,她撲了上來,奮力一推,推開了李風,衝著李風大叫:“你想幹什麼?想打死他嗎?”
李風一頓,不動了,他眯著眼睛靜靜地打量著劉夢琴。
劉夢琴渾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她驚恐地望著李風,顫抖的聲音道:“李……風,別過來……”李風突然笑了,他猛的睜開眼睛,對著劉夢琴笑道:“這下你該相信你愛的是誰了吧?虧我還想著怎樣為你出口氣呢,是我自作多情了,呵呵,不過也好,就當是我還給你請我的那杯藍色瑪格麗特吧。”說完,李風就拋開棒頭棒,邊笑著邊向外走去,留下一臉呆愣的劉夢琴,直到李風消失在大門後,她才猛然一震,衝了出去,一邊哭泣,一邊叫喊:“李風……”她見三樓大廳沒有人影,心裡一痛,向樓梯口奔去,淚水洶湧而出,她拼命地叫喊:“李風……對不起,是……是我不對,求你別走……”一路嘶叫,一路奔下,聲音很響亮也很淒厲,劉父劉母與輝叔也驚動了,跑了出來,不斷喝問:“怎麼了怎麼了。”他們見劉夢琴哭得不成人樣,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欲伸手攔下劉夢琴,但她卻用力衝破了過去,劉夢琴砰砰地踏在樓梯上,慌張地向下奔去。當她來到大門前時,她絕望了,李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夜中不見了,劉夢琴後悔,無助,絕望,但卻再也找不到李風,這刻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砰一聲垂倒在地上,身體顫抖,淚水洶湧,眼神無助地望著前方。
“怎麼了怎麼了……”劉父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來回不停地走動;劉母則與劉夢琴抱在了一起,抱頭痛哭;輝叔不清楚情況,只能在一邊急著慌。只有劉夢琴清楚,李風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們四人都沒有發現,此刻在二樓的走廊上,中年男子掏出了手機,正臉色兇惡地對著手機說了一大堆,未了,他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地上,一字一字地道:“你個仆街,竟然敢玩我的女人,我讓你走不出惠州!”
李風走了,真的走了,他光著身子離開劉夢琴的家。此刻的他走出了劉夢琴的村莊,迎著黝黑的山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他來到了鎮中心的街道,此時天色已微微泛亮,東邊的天空也升起了魚肚白色的彩雲,李風縮了縮肩膀,向前方不遠處的商店走去。不同於城市,農村裡最早起來的是殺豬佬與販肉商,李風所去的那間商店正是一間湯粉店,裡面坐滿著人,都是些販肉商,他們趕在天亮前喝杯湯暖身,然後再挨身接戶地去賣剛殺不久的豬肉。店裡的老闆是個東北漢子,是九十年代就搬到這裡的,聽說在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他上了一把年紀,李風望著他,卻有些驚訝,怎麼如此壯健?老闆滿頭花白,臉上皺紋像道道傷痕,但身體卻極如壯健,左手執著湯勺舞動得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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