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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霞灣宗那邊,金丹的弟子少些,只有一位,另外兩位弟子都是鍊氣巔峰的修為,距離金丹差臨門一腳,按照修為高低篩選,他們的三個名額也分了出去。
所以,七日後門派小比,容真要面對的就是這些弟子中的一部分。
容真內心惴惴不安,她甚至還提前與唯一相熟的司翰通了信,問他到時候能不能手下留情,打她的時候輕一點。
沒想到脾氣一向很好的司翰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在比試場上沒有朋友,他會全力以赴,這也是對對手的尊重。
在一旁也看到司翰的回信之後,阿玄一爪子拍在了容真的肩膀上,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這邊薛景嵐並沒有交代容真什麼,而在霞灣宗內部,他們除了準備場地之外,還對此次的比試練習頗為重視。
「這次雖說是練習,但咱們三個門派的掌門也非常重視。」齊霞喝了一口茶,嚴肅說道,「我們三位掌門,都拿出了一些小法寶與靈石當做彩頭,到時候咱們各門派按照累積勝場排名,分別獲得不同的獎勵——當然,最後一名是沒有獎勵的。」
齊霞很是肉疼地看了一眼宗門支出的帳本:「我們霞灣宗可是下了血本了,主要是另外兩位掌門出手大方,我們也不好意思拿少了。」
老實說,齊霞不太理解薛景嵐為什麼也拿出了一把上好的寶劍當做獎品,人家丹霞門出手大方是知道他們不會虧,天嵐門又哪裡來的自信?
其實,薛景嵐只是單純地覺得那把劍帶在身上,會影響束墨的使用,是的,修士的劍之間會相互吃醋,束墨眼裡容不下主人帶第二把劍。
「掌門,丹霞門人比我們多,我們豈不是吃虧了?」霞灣宗的弟子舉手問道。
「是按宗門參加的人數按比例計算勝場,比如他們天嵐門的容真,贏一場就抵得上丹霞門贏四場。」齊霞解釋道。
但他知道,這對天嵐門其實有些不公平,因為容真要面對的對手太多了,在短時間內她很難完全恢復法力。
「好了,你們快下去練習法術吧。」齊霞喚弟子先下去休息了。
而丹霞門那邊氣氛就緊張了,賀蕭此前與天嵐門有過節,到現在氣都還沒順,現在他想盡辦法要把薛景嵐的那把上品寶劍給贏過來。
「他們門派裡那據說有絕品天靈根的小姑娘不在——哼,什麼絕品天靈根,肯定也是他自己吹的。」賀蕭仰頭喝了一口茶,「就剩下那個雜靈根的笨蛋徒弟,霞灣宗的弟子也不太行,看來這比試練習,我們是贏定了。」
結果,就在他與談伯翊聊著天、志得意滿的時候,司翰卻走了過來。
「掌門師父,談長老。」司翰恭敬行了一禮,「弟子前來,有事要說。」
「說吧。」賀蕭對這位天賦異稟的弟子很溫和,柔聲說道。
「我好像要突破到金丹巔峰了。」司翰垂首,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這是好事啊。」賀蕭面上馬上出現笑容。
「但我或許要閉關幾個月,用心突破,還要用到師父您之前給我搜集來的丹藥。」司翰答道,「為了能趕上宗門大比,我明日就要閉關。」
「你……」賀蕭探了一下司翰的修為,他沒有說謊,確實是快突破了。
但是,司翰不在的話,他們丹霞門又要怎麼以碾壓之勢贏過另外兩個門派呢?
「楚師弟和方師妹一定可以的。」司翰安慰賀蕭,「他們也是金丹修為,於師妹在鍊氣巔峰,應該也快金丹了,他們實力都不差。」
「好。」賀蕭知道還是司翰的突破重要一點,也只能放他去閉關,他了解司翰,他並不是一位會避戰的弟子——即便他本人對於修士之間的比試並不熱衷。
但是……就算他再無心提升實力,他也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