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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見識的,做什麼非得稀罕它?”
戴萱好笑的打掉李行瑾的手,這個樣子的少年讓她想到了前世的弟弟,同樣大大咧咧,可是對人的關心並不摻假。亜璺硯卿
不過一抬手,卻牽動了胳膊上的傷,痛哼出聲。
看到妹妹手臂動作,摔打慣了的李行瑾自然看出了問題,一把抓住那細胳膊就往上擼袖子。
“怎麼傷的這麼重?!”李行瑾大吃一驚,頓時鬆了手。
少年猛然起身就往外跑,卻被戴萱扯住袖子:“你幹嘛?”
李行瑾鼓起腮幫子:“我去給你拿跌打藥,然後去問問祖母,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口氣,可不就是去興師問罪麼?
戴萱哭笑不得,這孩子還記得給自己拿藥倒是不錯,可去質問祖母,腦子進水了吧?
再說,自己這傷口都上過藥了,若是不去碰它,便只有涼涼的感覺,並不很痛。
這玉膚膏不愧是內造出品,效果很不錯。
“已經用了玉膚膏,你先別忙。”戴萱勸下李行瑾,叫紫蘇紫萍去門外守著,才道:“你知道這事兒的來龍去脈麼,你這麼衝到祖母跟前,不但不頂用,還要連累我。”
一聽妹妹這麼說,李行瑾便搬了床頭的小杌子坐下,皺著眉頭對戴萱道:“那妹妹說怎麼辦?這事兒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雖然魯莽,不過這護短的態度值得表揚。
戴萱垂下眼,又拈了一塊點心,原來的代璇雖然也挺聰明,但顯然心思和眼前這個一樣單純,被人算計不稀奇。
如今換了自己,自然不能白吃了這虧。
就是不知道,這個素來和妹妹親厚的哥哥會不會對她的突然改變疑心什麼。
“哥哥,”戴萱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這事兒,是有人陷害我。”
“什麼!”李行瑾突然拔高了聲音,猛地站了起來。
“姑娘?”紫蘇被李行瑾那一聲給駭了一跳,可是又不敢進來,便隔著門問了一聲。
“無事!”戴萱高聲回了一句,扭頭對著李行瑾翻了白眼,扯著他的袖子坐下來,才道:“堂堂男子漢,一驚一乍的作甚?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你可是立志做將軍的人,要鎮定!”戴萱想也沒想就順口教育上了。
倒是李行瑾眼睛一亮,接著便嘿嘿笑了出聲:“妹妹你教訓人怎麼和夫子一個口氣。”
“去,”戴萱將點心碟子放到李行瑾懷裡,才道:“昨日二姐姐生辰,姐妹們小聚,三姐姐挑撥的二姐姐將五妹妹訓斥了一頓,五妹妹不服,兩人便在湖邊拉扯了起來,我卻是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結果和二姐姐一起落水。不知道是哪個胡言說是我推了二姐姐下水,祖母訓斥了一頓,而後罰我去跪祠堂,半夜便燒了起來,迷迷糊糊的一直到晌午。”
戴萱將經過簡單說了說,便不出意料的看到李行瑾那氣憤的臉,連忙握住他的手道:“妹妹這回受了大罪,哥哥要為我出氣。”
李行瑾拍胸脯道:“這個自然,妹妹你說怎麼辦吧!”那架勢,倒像是要去闖刀山火海似的。
戴萱被逗笑了,點著頭道:“行,那哥哥你記著,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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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勳貴多,如忠勇伯府李家這樣的一等伯爵府,從開國至今傳下來的和後來陸續封賞的少說也有十幾家,更別說還有不少的國公府和侯府,從地位上來說,並不算很出挑。
怎奈老伯爺卻是有聖眷的人,都說功高莫過救駕,老伯爺年輕時候是御林軍的帶刀護衛,正好負責守衛當時還是四皇子的當今皇帝,奪嫡之亂中替皇帝捱了一刀,後來便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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