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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安息吧!”
花飛雪將瘦馬葬在木橋邊。
瘦馬死了,小丫頭很氣很傷心,小猥瑣目中也有絲絲怒火。
沒人知道這傢伙所氣的竟是少了一隻可以代替他作座騎的腳力!
“沒天理啊,我才解放了兩個月!那隻死馬,你幹嘛要這麼短命啊……”
要不是這小猥瑣有一隻超級無敵叫花碗護著,它也得被踏碎。如使如此,還是連豬帶碗被踐踏到沒入地下去了。
小猥瑣不但埋怨瘦馬短命,還惱怒那支黑甲靈騎。
“走吧。”
埋好瘦馬後,花飛雪抱著小丫頭帶著小猥瑣走進了村莊。
那一支黑甲重騎離開這條小村莊不到百里,就在山道中遇上一個砍柴的樵夫。一騎黑甲重騎上前將樵夫抄了起來,毫無感情地問道:“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樵夫驚慌地望著騎士手上的肖像畫。
那是一個目中散發出帝王之威的少年,即便是一張肖像,也不是普通人敢正視的。
樵夫慌忙點頭,結結巴巴地指著黑甲重騎身後的方向道:“我今天早上路過牛家村時見過這個人……”
樵夫剛說完,就被這黑甲重騎士隨手扔在馬下,隨後就策馬調頭喝道:“回頭,我們被那些賤民騙了,居然敢包藏三太子。我們要讓三太子知道,他躲到哪裡,哪裡就成地獄。我要這天下無他容身之地!”
黑甲靈騎再次消失在山道間,唯有一堆被踏碎的爛肉碎骨徒留在泥濘之中。
揮鞭策馬嘯西風,鐵蹄踏碎瀾山雪。
“嘻嘻嘻嘻……”一聲yīn厲鬼笑突然在山道中響起,那一堆被踏碎的爛肉竟在蠕動著,最後重新凝成一個人形,這人卻不是那一個樵夫,而是一個戴著鬼面具、如幽靈一般的黑袍人。
是高安堂派出的鬼面者!
這個鬼面者的鬼臉具額頭上繪有一個醜字。
他是鬼面者中的醜鬼!
隨後又有一個鬼臉具繪有子字的子鬼出現在醜鬼身後。見子鬼出現了,醜鬼立即上前討好道:“子鬼大人,那群儒生的狗腿子上當了。嘻嘻嘻……還是子鬼大人高明啊,讓這群狗腿子和那個老怪物先鬥個你死我活,我們好座收漁人之利。如果這次任務完成了,還請子鬼大人賜我一個童子,我許久沒喝過童子血了。”
子鬼望著醜鬼詭異地笑道:“是嗎?嘿,我們得好好準備一下了。”
說完,子鬼就帶著醜鬼消失了。誰也沒發現在連纏群山之中有一副沒有人皮的屍體,這屍體的表層有一層淡淡的yīn森鬼氣覆蓋著,這層鬼氣正在快速消散著。
這才是鬼面者的真身,自小被剝去人皮煨入小鬼罐中祭練。
他們的人xìng與恐懼早已扭曲,眼中只有血食和殺戮!
雨已晴,夜sè降臨。
在小村莊邊緣的一座殘破舊屋內,小丫頭一邊擰著被衣水打溼的衣服,一邊哼哼嘟嘟地埋怨道:“哼,都是一群沒良心的土包子,居然當少爺的良心是狗肺。”
花飛雪卻笑笑而已,繼續站在破屋前一動不動。
他的心神償試著進入一種空靈的狀態下,他想知道自己心中的劍是什麼樣的劍。不知道自己心中那把劍是什麼樣的劍,就不知道自己的劍怎麼練,練不出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
連自己想練什麼劍都不清楚,為何要去練呢?就算練到至高無上,那也不屬於自己的劍。
簷下水滴石,舊樓燈火稀。
靜!天地皆靜!
空!靈肉皆空!
這世間,就剩下無盡的迷霧。花飛雪好像感應到迷霧之中有隱隱的召喚!
天下間沒有誰的心比瞎子靜得更快,也沒有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