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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體全溼,前胸襯衣打著褶子緊貼在面板上,兩塊豐滿的突起閃現出來。豐滿的突起上綴著一圈淺絳紅,兩顆灼人的櫻桃鑲嵌在絳紅中,彷彿冠冕上奪人心魄的紅寶石,隨老師左閃右避跳躍不止,活靈活現,好像本身就是充滿生命的個體。兩個小精靈。我瞄著它們不能自拔,對潑來的水毫無反應,丟失了身體,靈魂在醇香的酒缸裡迷失了。
三年後的一個夜晚,我的意識化作夢中的春風撩撥襯衫後面的*,它冰冷堅挺的材質使我渾身欲裂。我忍不住暢快地潑了瓢水上去,水沿著皺巴巴的襯衫褶子流溢下來,我感受到一片膩味的冰涼,變成男人。
老師姐姐留下華麗的印象後,匆匆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她跟著丈夫滿中國修公路,應驗了她到處走走的願望。她說,有多遠走多遠。她在給我們佈置題為《願望》的作文時談及過這個願望。
7
沒有貝老師的世界是荒漠。
我只能尋覓替代品重溫貝老師給我帶來的感覺。這種尋覓從貝老師離開到鄧老師時代。尋覓先在書店少兒櫃的神話故事裡。我幻想著在路邊上遇見一個螺,帶它回家養在自家水缸裡,每天出門後,她幻化成一個姐姐,收拾碗筷,鋪床疊被,讓你歸家後大吃一驚。神話故事裡的愛情故事深諳我心。牛郎,年輕的牛郎,放牛時窺見天池裡沐浴的比她年長几千幾萬歲的織女。故事沒有描述牛郎見到姐姐*的反應,我全身亢奮替他反應了。牛郎就是我,我偷走她的天衣,讓她回不了天庭,從此以後我們長相廝守。另外還有董永和七仙女,楊君和玉帝妹子。我將自己同貝老師的形象偷換上去,在悲劇中熱淚盈眶。以致覺得我們的分離是上天註定的。並且深信,有天她會象故事所講的那樣,衣袂飄飄同我再度相逢,傾訴相思之苦。
她終於幻化成另外一種感覺襲來。
六年級。媽媽帶我和四歲的弟弟去睡蓮公園游泳池游泳。媽媽拉我到女更衣室,對我說沒關係,我看起來跟小孩子一樣。我確實瘦弱,但陰囊已長出兩根明顯的鬚髮,應該同小孩有所區別。我當然沒提出這個觀點。我沒有弟弟的勇氣,對媽媽的安排我總沉默以對。弟弟想要什麼,直截了當同她說,從不拐彎抹角,他說,那個,那個,我要,絕不提要的理由,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沒什麼理由,就是要。我即使有理由,媽媽不見得買賬,她說你是哥哥,不要胡鬧。她對罰了兩萬塊超生出來的弟弟,捧在手上怕摔,含在嘴裡怕化。做媽媽的看出你不滿她的兩面派行為,常用爛熟於心的話為弟弟辯解:“你是吃人奶長大的,他是吃牛奶長大的,你要多讓著他。”
那次我進女更衣室,滿眼驚心動魄的成*體,擺出各種姿勢站立走動。外面時,風掀開點裙襬,她們會因為出醜紅半天臉。可在打上性別標籤的地方,個個無所畏懼。離開更衣室前,她們相互欣賞身體,翹起二郎腿抽菸,吹起口哨抹防曬油,盡情享受光身的樂趣。我有瘦弱身子打掩護,使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少,她們不會因男人面前的裸露害羞。我鬱鬱寡歡,心跳加速,血液賭塞大腦裡流不出來,四肢僵硬麻木。我害怕她們讀懂我內心萌動的情慾,當我是流氓扭進派出所。我想低下頭視而不見,學習柳下惠坐懷不亂,但滿環境的刺激仍然扯住我的眼球,讓我踩禁忌於腳下,去欣賞二十幾歲生機勃勃的乳房,三十幾歲堅韌如封的乳房以及四十來睡略有下垂的乳房。既忐忑又興奮。我探尋線條,它們猶如鰻魚般柔軟,交織成沾了迷幻藥的海藻,把我的心房勾得一緊一緊的。我的目光觸及到*漆黑的三角地帶,我的身心幾乎徹底陷進神秘的沼澤。那是同乳房一樣使我迷醉的成熟特徵,深深攫住我。
後來,我借閱到一本《中國通史連環畫》在“先秦”一冊裡看見作者以簡潔的線條描繪河姆渡、半坡的赤身婦女。她們捧陶罐,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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