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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隻手，背對著常茹，令她看不見他此刻臉上的神情，只是語氣無端地變成滄桑的模樣，令常茹心下咯噔了一下，她問寧祖懷：

&ldo;怎麼了，你的嗓子聽起來有些啞了，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因為喝了酒?&rdo;

寧祖懷搖了搖頭，只說：&ldo;我們談談吧。&rdo;

從常茹一進門的時候，寧祖懷便對她說&ldo;我們談談&rdo;，談什麼?老夫老妻常年生活在一個屋簷之下，平時有什麼話是不能相互說的?為何非要弄成這樣嚴肅的場面，正經危坐地在家裡等著隔山跨海趕回家的人，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不捨得給，非要拉著她談一談?

常茹心底只覺得有個不太妙的苗頭，但是說不出來又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只能依言在寧祖懷對面坐了下來，客廳裡的水晶燈非常亮堂，將整個客廳裡的空間照得猶如白晝，許是因為寧祖懷恰好坐在了水晶燈的正下方，所謂燈下黑，使得他的整張臉看起來晦暗不明，令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常茹問：&ldo;你要和我談什麼?&rdo;

寧祖懷從衣服兜裡拿出了那一張從老宅拿回來的醫院死亡證明，泛黃的紙頁發出腐朽的古舊味道，等到常茹看清了寧祖懷手裡拿著的東西之後，原本平靜的神情，突然變得微微猙獰了起來。

她指著寧祖懷手裡的醫院死亡證明，說道：&ldo;這個東西不是老早就丟了嗎?&rdo;

寧祖懷搖了搖頭：&ldo;沒有丟，我放在了你的梳妝櫃裡。&rdo;

梳妝櫃?常茹根本沒想到寧祖懷說的梳妝櫃，是老宅的那個梳妝櫃，只以為是自己在這個別墅裡的梳妝櫃，說道：&ldo;不可能，梳妝櫃裡放了些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不清楚，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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