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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她怎麼看也不覺得那些大像是黑社會,沒看過有誰帶刀帶槍,也沒見過有誰口出穢言,有些叔伯阿姨,就像是隔壁和藹的大叔,還有愛叨嘴的三姑六婆,也有看似上班族的人士,斯文的穿著,有禮的舉止,其中也不乏稱得上是帥哥的傢伙,反正什麼三教九流,或是正當人士通通有。
怪的是,那些人進門前和進門後的嘴臉,不是她在說,那真的是整形前、整形後,變臉也沒那麼厲害,反正他們一進門,個個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副容光煥發、精明幹練的模樣;一出門,就恢復普通人的嘴臉,就是那種,你就算天天和他見面也不一定記得他長相的鄰居或路人。
她是怎麼看,就怎麼覺得這群人不像黑社會。不過,壞人也不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這四個字吧?雷易除外,他那張臉看起來就像罪大惡極的大壞蛋,尤其是吼她的時候。
第一印象果真不準!虧她還對當年那名沉穩的男子印象深刻。像山?哈!像火還差不多,哪……就像他背後的阿修羅像一樣,所經之處總是一片焦土。
聽說現在的黑社會流行漂白,不曉得他們是不是漂白得太成功了,所以才會怎麼看也不像?
溫暖的冬陽穿透玻璃灑落樓梯上。
雨停了嗎?
金黃色的光線照在白色毛衣上,在周遭形成淡淡亮眼的朦朧,風鈴好玩的在快到一樓的樓梯上停了下來,將手高高舉起追著被風和樹影搖晃的陽光,想再看一次那片朦朧的白光。
突然,一道刺眼的銀亮在窗外閃了一下,吸引了風鈴的注意力,直覺本能的向旁一閃,火辣的痛處在瞬間灼燒右肩,確切的告訴了她,她並沒有完全閃過。
玻璃的碎裂聲驚醒了在客廳談事的那群人,雷易一抬頭就看見風鈴身上那件白色的毛衣正迅速被鮮血染紅。
他以驚人的速度趕到樓梯口,正好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
“巷口那棟雙子星大廈。”風鈴白著臉,左手緊抓住雷易的衣領道:“我看到了,那人在頂樓。”
“把他給我帶來!要活的!”雷易鐵青著臉對著身後那群人下令。敢在他的地方動他的人,他要親自將那人給宰了!
“好……好痛。”風鈴眉頭皺了起來,一張臉白的嚇人,沒受傷的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毛衣,額際冒著冷汗,灼熱的痛楚迅速向旁擴散,她右手臂上裂了一道血長的口子。
雷易將她抱了起來,快速的帶她上樓到自己臥房。
一個大腳將房門踢開,雷易將她輕柔的放到床上,跟著不顧她微弱的抗議,粗魯的將她身上那件染血的毛衣給脫掉,然後一雙大手在她右臂上前後掩住那泛著豔紅被子彈擦過的傷口。風鈴只覺得兩股不同的氣流一暖一涼分別從他兩手釋出,漸漸撤去了臂上那股灼熱燃燒的疼痛。
半個鐘頭過去,雷易望著在他懷中沉沉睡去的女人,然後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半天搞不清楚他怎麼會如此輕易毫不遲疑的就用了他極力想隱藏的能力。只要使用這種能力,他就會記起那個讓他憎恨的人,而且這種異能,一向都只會替他帶來麻煩,沒有一次例外,所以向來是不到非不得已,他絕不可能去做這種損己利人的事。但方才他看她一副痛苦的模樣,沒來由一陣心慌,他無法看著她承受槍傷的灼痛,更覺得那道傷在她無暇的手臂上看來礙眼至極,那一槍打在她身上竟比擊中他更令他難以忍受。
這下好了,等她醒來,自己要怎麼解釋傷口的消失無蹤?
看著懷中的人雙眉舒展,臉上不再因疼痛而緊繃,一顆心也隨之放鬆,算了,看她前幾天躲他的模樣,大概也沒那個膽子問;就算她真問了,他又不一定要回答。
如果昨天之前有人問她,雷易是怎樣的一個人?
風鈴百分之百會非常肯定的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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