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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著、擤著鼻涕、發著燒,那該多掃興。
“呦,那多難看啊,”司驍騏用一種讓蕭晨忍不住想抽他的口吻說,“那多破壞我家寶貝兒腿部優美的線條啊。”
蕭晨不理他,愣是從一堆衣服中抽出那條睡褲,他試了試後絕望地發現這個辦法根本不可行,那睡褲鼓鼓囊囊地團在褲腿裡,既彆扭又難看。
“你的秋褲呢,借我一條。”蕭晨放棄地把睡褲扔在床上,認輸地衝司驍騏伸出了手。
“唉,‘有一種冷叫做媽媽覺得我冷’”司驍騏看著鋪滿床的衣物說,拿腔拿調地說,“其實我一點兒也不冷。”
“媽,我挺冷的。”蕭晨板著臉大聲而清晰對司驍騏說,“給條秋褲。”
司驍騏愣了一下,然後爆笑出聲,他指著蕭晨笑得說不出話來,眼淚都流了下來。等他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了之後,縱身一撲把蕭晨撲倒在大床上,他壓在蕭晨身上,在蕭晨的衣服蹭了蹭眼淚,然後喘著氣說:“乖兒子,冷了吧,來媽媽給你條秋褲。”
蕭晨也忍不住樂了,他掐著司驍騏的脖子說:“趕緊給我爬起來,還得換衣服呢,別遲到了。”
司驍騏笑著從蕭晨身上爬起來,佔便宜沒夠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後拉起蕭晨,順手翻出一條淺棕色的秋褲遞過去。一邊說:“媳婦兒,你現在說話辦事兒的風格越來越隨我了,這就是‘夫唱婦隨’吧?”
“這叫近墨者黑!”蕭晨抱怨一句,穿上了那條秋褲。
等兩個人收拾利落離開房間時,已經六點十分了,天色迅速黑了下去,雪地裡亮起一串昏昏的小地燈,勾勒出小徑的走向。四下裡一片白茫茫,雪仍然紛紛揚揚,撥出去的每一口氣都能噴出大團的霧氣,兩人一邊走一邊閒聊,每一次的呼吸都在空中融成一體。
蕭晨覺得其實也沒多冷。
秀山廳是個小包間,陳設很簡潔,杜新華在這裡設宴讓司驍騏和蕭晨都覺得很舒服。他選定的菜色也沒有什麼昂貴的山珍海味,都是當地的特產,價格適中但是風味獨特。蕭晨在心裡就對這個杜老闆有了好印象,這人很務實,不鋪張,爽直又聰明,跟這種人做生意心裡踏實。
司驍騏跟杜新華很快就熱火朝天地聊上了,蕭晨雖然聽不懂生意經但是好歹想起來自己“助理”的身份,於是拎著酒瓶斟了一圈兒,等坐回位置上的時候他敏銳地捕捉到司驍騏的一道目光。
亮閃閃的眼睛裡含著笑意,有溫暖的神色。
至於麼?蕭晨扯扯嘴角笑回去,趁杜新華不注意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你是不是受寵若驚?”。司驍騏曲起手指在桌面上做了個“跪下”的動作,蕭晨輕輕咳嗽一聲,正好服務員來上菜,杜新華一扭頭的功夫蕭晨便又補了一句:“那就肉償”。
司驍騏笑眯眯地點頭,好像自己佔了莫大的便宜一樣。
菜陸續上桌,蕭晨“助理”的工作也越來越嫻熟,斟茶遞酒加布菜,敬菸點火帶轉桌。一開始司驍騏還頗為從容且暗爽地享受著蕭晨的“服務”,可過了沒一會兒,他發現蕭晨的碟子裡基本還是乾乾淨淨的時候就有些坐不住,莫名地就開始心疼,覺得老婆連頓飯都吃不踏實簡直沒天理了。他開始頻頻向蕭晨使眼色,蕭晨假裝沒看見,又端著茶壺去門口找服務員加開水。後來司驍騏實在是扛不住了,索性招呼說:
“蕭晨你坐下吃飯,大家都不是外人。”
杜新華一展眼,也忙不迭地說:“就是就是,一起踏踏實實吃頓飯,別忙了。”
蕭晨坐下來悶聲不響地吃飯,這菜還真是挺好吃的,吃著吃著,他的眉眼和嘴角就彎了起來。
酒酣耳熱之際,司驍騏用筷子指指桌上的一道肉菜問:“杜哥,這是什麼肉啊,還挺好吃。”
“嗨,這就是山裡的野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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