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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窘,待到花廳內沒有旁人後,氣得發飈:“那個渾蛋,他老毛病又犯了。”都老夫老妻的人了,憑白白的又耍起那些花招來,簡直豈有此理。
岑染笑得有些抖,這等夫妻辛秘之事,不大方便共享。左箏也不是那等豪放之人,在世雅面前發發牢騷可以,真要說些什麼,也是說不出口的。可是……“你一直看我幹什麼?”岑染在發現大嫂居然眼睛一直往自己身上掃後,有些炸毛髮冷。左箏有些賭氣、壯著膽子問了一句:“您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嗎?”
這種問題實在有些尷尬,岑染訕訕笑笑,很痛快的搖了搖頭。左箏看之更加鬱悶,為什麼人家的夫君都正常的很,偏生讓自己碰上這麼個魔星?
“那個、大嫂,你為什麼這麼反感?”按說夫妻之間某方面和諧可是很重要的恩愛標識,為毛左箏反應會這麼強烈?看她走動的樣子,王勤應該也沒玩什麼禁忌類□之類的東西啊!更何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箏這個年紀應該是很享受這種事才對啊。為毛會這種反應?岑染有些不大理解,又不是剛成婚的小媳婦,抹不開面子,兒子都一把年紀了,左箏在這種事上較真,到底是為毛啊?
世雅很好奇的問話,讓左箏坐立難安得很。但是這種話,除了世雅,自己還能和誰說?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沉默了一陣子才道:“大概是我小心眼的緣故吧。他、一那樣、我就會想起……”想起初婚時自己臉皮薄,不肯依從他耍那些花樣。後來……鴛兒大概服侍得他很好吧?一想起這件事,左箏的心裡就象堵了一個石頭疙瘩,上不來下不去的,難受酸澀且反感得厲害。
這般痛快的坦白,岑染聽後也是沉默。
貌似每對曾經恩愛的夫婦都會碰到這麼一個坎,邁過去了就能揩手百年,邁不過去便是孽虐情深。
左箏有鴛兒的舊事耿耿於懷,而自己……“您忘了那件事了嗎?”左箏想知道世雅的心思,她是怎麼想的,和自己一樣是為了孩子嗎?不太象。岑染苦笑的看了看左箏,突然覺得這場穿越真的有許多詭異難解的地方。
比方說:
左箏和王勤的婚姻,一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犯了是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惡!
王韁和韓彩的婚姻,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風流瀟灑夠了,老了才想起家庭的溫暖來,覺得老婆不錯卻已無法回頭。默!
宇文休和遲嫣的配對也很有趣,遲嫣當初迫嫁李氏,新婚守寡,以為一生已毀。卻不想景帝南遷,宇文休喪妻,有了這樣一樁看著不體面不完美卻實惠多多,夫妻恩愛的第二春。霧!
上官的情路也很坎坷啊,本來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卻因為朝廷的變遷有了新的人生起點。容忍了元配,預設了繼室,開始的時候都很差勁,卻架不住最後一次變革的時候,抓住了萌點。當然,這裡面也脫不了江瑩的奮力反擊,和對上官亨不納通房的感激,從而引起的奮力爭取……不管如何,這兩個人是熬過來了。
還有沉香和申媛,若是沒有那場朝廷動盪,這兩個人誰也不會說破心事。不挑明,便不會有接下來的變故,不會有申媛的爭取,不會有沉香的等待,更不會有名媛夫人的封號,和景帝親賜、讓兩個難纏的葉夫人無法拒絕的婚事。
當然,賀家姐妹的婚事也是個很有趣的對比點。
賀世儀從出嫁的那天就一路‘順風順水’,夫君後宅明智,自個兒爭氣機狡,得寵重用。誕育方面亦無碰到任何的不妥,婆家的祖母那裡也順利過關。看似一切完美,卻總是擺不脫那些等著臨幸分寵的備胎姬妾。若不是這場……這場葉錦天的設計、岑染反擊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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