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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應該如渝靜夫人那樣,雖然父皇對其從不愛重,卻很尊重。至於李楊二氏之流,更是不用擔心,解決一個隻身在後宮的女子實在是太方便了。如今的慶陽宮前後上下,葉錦天不敢說是固若金湯,卻也敢承諾穩若磐石。大節抓住了,小處便好掌握。更何況,這位岑小姐也並不是個軟弱的。
算是完美的解決方案嗎?
可為什麼岑染卻只覺得嘴角想抽抽?
看看沈世雅的這雙手,有些冷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男人最會說的就是漂亮話,會說會不會做,能不能做到?那可是全然不同的事。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問題。一如左箏和王勤嗎?
中山皇叔前幾日來東宮回事後,很是興嘆的說了說那對冤家:“真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王勤要不就是不開竅,可一旦開了竅卻又沒了個韁繩;左箏以前也太弱太能忍了,現在倒好,萬事都順,可正經地方卻半點也不讓了。真讓人頭痛。”
葉錦天看這兩個人鬧騰也好幾年了,怎麼解決也不是沒有幫忙想過辦法。王勤那頭倒是徹底打通弄明白了,可偏偏左箏就是一腦門子鑽進了死衚衕裡,不管王勤做什麼,她都覺得是別有居心,另有目的。“嫂子不信大哥了!”管它是好還是不好,一律不信。當然,那只是在兩個人的私情上面,在正經事上左箏一向是很出得場面的,幾乎沒有做錯之事。也正因為如此,左箏才敢那麼對王勤吧?畢竟七出之條裡,她可是一條都沾不上。
當然:“是敢!卻也是不屑,不在乎!”那天左箏說的話,葉庭杉可是聽得真真的。她寧願象世儀一樣,也不願意重走一遍曾經的老路。更連王勤再娶十個八個,也不在乎了。若再有不著調的敢惹她,她也不會再忍讓了。兩個人都變了!卻變的不在一個時候裡。若左箏現在的脾氣放在初婚時,王勤縱使年青自恃,也絕不會出那等事。一來是左箏不會稀罕心痛,二來也斷不會讓鴛兒那般放肆。至於反過來的事就更不會說了,若初婚時,王勤有現在聰明的一半,兩個人的日子即便不會象王勳夫婦兩個那般好,也會如世儀和自己一般的。只可惜,緣份錯開了,而王勤卻緊拉著紅繩不願放開。
“皇叔到底想說什麼?”葉錦天聽出弦外有音。
葉庭杉也不繞頭避彎了:“太子,女人喜歡聽好聽的,但卻往往最不信好聽的。世女那個脾氣……您可要吸取王勤的教訓。”一昧因錯生愧,縱容嬌寵並沒有把事情變得更好,反正讓左箏更‘反感’他吧?最後甚至還說出,她如果暴亡,王勤也不過面上做戲兩天就另娶新婦,蜜裡調油的話來。左箏已經一點也不相信王勤的私德了,而對於這種女人:“臘月十六是本年最好的日子了!”
既然放不開不想放,那麼就先娶進來,容後再說它事。
“左箏如果沒有兒子,大半已經和離了。韓夫人對她再好,她也不想再看見王勤。”只可惜,偏偏肚子太爭氣些。賀世靜聞言心酸,看看長姐補了三月,才略有些紅潤的臉龐,心頭酸澀:“姐,都是我沒用。”姐姐嫁入中山郡王府十年,育有一子一女,本已是兒女雙全。如今年紀餘三,本不該再生養了,可偏偏……
“那你就給我爭點氣!”十年夫妻,本以為已經相知相意,卻敵不過十月懷胎。當然,這是賀世儀自己找的,為了讓郡王鐵定護持世靜,她只能再加一砝,結果再添男丁,祖母郡王俱是歡喜。只可惜卻又偏偏得再受‘情辱’!
“姐!”賀世靜怎麼會不知道姐夫這一年來是怎麼回事?知道姐姐這樣做的目的,更覺羞愧。
往日,賀世儀憐惜大於怒其不爭,可今日卻平白一個耳光重重的扇了上去。打得賀世靜頓時呆住:“姐,你是不是恨我?”恨我無用不說,還累及你與郡王名聲,不得不如此方法獻媚?
“我只恨,我當初為何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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