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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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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的一些弊端也看得更為清楚。北大從來不是完美的,儘管它在中國幾乎是一個神話。當局者迷,有一部分師生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仍陶醉於“北大真大”的快感中。固然,相對於一般高校,北大風氣更好,進取心更強,但如看不到它的種種侷限,或者雖然看到卻遲遲不幹實事去解決,對於北大未來的發展是極為不利的。有時聽到外人說,幸虧還有個北大,北大人就不會怎樣怎樣,北大就不會有什麼什麼問題,感到很欣慰。但有時也聽到本校的老師說,中國未來的命運很大程度上就係於北大一身了,只要北大不倒,中國就有希望。這種坐井觀天的自大狂言論,又讓人很悲哀。

真正的北大人還是應當更清醒些。不要有那麼強的優越感。不卑不亢永遠是最好的。

北大的路正長。

想起一件往事。十八歲那年的金秋,我獨自出門遠行。行前,很多人紛紛來探新聞。一個不怎麼認識的中年阿姨於是和我有了以下一段對話——

“你要去哪裡讀書?”

“北大。”

“什麼?”

“北京大學。”

“北京的哪個大學?”

“北京大學。”

“我知道是北京的大學,到底是哪個大學?”

〃。。。。。。。。。。。。〃

2007年10月30-31日,香港

侯桂新,北京大學中文系1995級本科生,1999級中國現當代文學專業碩士研究生,2002年獲文學碩士學位。現為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2006級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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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靖江:遲到的異端(1)

我幾乎無法回想十六年前的自己:瘦削的身板上披掛著藏青色的大風衣,頭髮亂蓬蓬地撅在額前,眼鏡後面是一張自以為滄桑得要命的年輕面孔。和那些誤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我也曾誤以為我們或能在一個信仰迷失的年代裡,攪混北大的一潭死水,讓一曲異端的歌謠自此流傳——雖然時至今日,那些真真假假的異端早已湮滅,但從某種意義上說,歌謠倒的確是流傳了下來。在我們險些被從北大一擊出局的前夜,同夥許秋漢寫下了一首憂憤的曲子:“讓螢火蟲在黑暗的夜裡放把火,”伴隨著酒瓶擲出窗外的破裂聲,他曾在一間黑黢黢的宿舍裡唱著,“讓我在燭光下唱歌”。十多年後,這首名為《未名湖是個海洋》的時代輓歌居然成了北大舞臺上青春無敵的大合唱,讓縮在觀眾席中的我不禁啞然失笑。

我的北大終究是一場十六年前的舊夢,只夠自己在煙氣騰騰的家裡偶然回想。那個時代的憤懣、張狂和波希米亞式的放浪形骸,幾乎成了一種無法言說的話語屏障,阻隔著我對於往事的客觀描述。與洋溢著物慾氣息和網路符咒的新世紀相比,我們身處的北大多少殘存了一些80年代的烏托邦氣質,又適逢中國社會的轉型之痛與人文精神的觸底反彈,因此在90年代的前幾年,以學生社團為主導的北大校園文化竟顯得有些離經叛道。

三兩年間,正統和非正統的北大新社團狼煙四起,山頭林立,打著學術、搖滾、延安思想、氣功、國情調查等五花八門的旗號,每天都在三角地的佈告欄中彰顯他們的力量——雖然在那個年代裡,破爛的招貼版上張貼的內容遠比今日更為火爆,隱約嗅得出危險的味道,但“整飭校園環境,拆除三角地”的偉大念頭還從沒有被擺在檯面上。老牌的“五四文學社”也正是在那個時候(1993年)才把海子的忌日定為“未名湖詩會”的正日子,而北大詩人們遽然擺脫了校園文化的青澀滋味,從詩藝和做派上都明顯江湖孟浪了起來。

90年代初期那段騷動不安的校園史,或許部分源自1989-1993年間對北大新生軍訓一年政策的反作用力。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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