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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笑的坦然,“現代網路發達,所有人都可以在上面肆意評論甚至謾罵別人,如果每個都要去在乎的話,有多少個阮玲玉都不夠自殺的。我還不至於那麼脆弱,對於那些言論,我從來都是選擇性失明加失聰。”
現代社會,每個人都自顧不暇,沒有人有時間去認真瞭解一個人一件事後再下結論。我們不可能奢求世界上所有人都喜歡你,愛你的人有多極端,恨你的就有多極端。竟然承受了那麼多人的擁戴,惡意的謾罵和誤解那便是附屬品。這個道理,她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知道。
禁忌的哀傷
電梯裡,三人都很沉默,連楊霏也不復剛剛從容面前的熱烈。
“希文,剛才怎麼都不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嘴裡雖說著,但卻並沒有看著他,而是盯著正不斷跳動的電梯數字。
“……只是不想替她做決定。”高希文的眉頭依舊攏著,寬敞明亮的電梯裡只有三個人,卻莫名的讓他覺得那麼的壓抑。
“你是不是猜到是誰做的?”從芯驀地迴轉頭,眼神裡是乍然而起的疑惑,“這次小容的忍讓太過明顯了。”沉吟,也懷疑,“是不是喬家那邊?”
高希文沉默,也把目光投向了閃爍的樓層指示燈。
噔……電梯停下。楊霏戴上墨鏡,率先出了電梯,一句話也輕飄飄的飄向了後面。“放心,這件事已經由不得她了。即使她想忍,也自有人不想忍,也不讓她忍。”
兩人一驚,都有些怔楞的望著楊霏的背影,或許她才是看的最清楚的那個。
位於市中心的恆風廣場是本市人流量最繁忙的百貨大樓之一,與喬氏集團總部僅一街之隔,屬於喬氏產業之一。此刻在頂樓的露天咖啡廳的一角,正有一位頭戴米色帽子的女子安靜的俯覽著城市的車水馬龍,遠遠看去有一股說不出的淡然氣質,讓人忍不住想一窺其面容。而一副巨大的黑超墨鏡遮住了她大半面容,與帽子一系的圍巾又掩住了其下巴……在這樣一個假日午後,這樣一位女子總是讓人好奇,還好來此露天咖啡廳的也非一般路人,雖有不少好奇者,卻並無唐突上前的。其實,她就那樣安靜的坐著,伴著藍天白雲,也不失為一幅美麗的風景。直到……
“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敢出門!”孟秋桐儀態萬千的在她對面坐下,出口的話卻是拔著高音的尖銳夾著幸災樂禍。眉眼間是全然的嘲諷,“上次被潑的是雞血,你說下一次會不會是硫酸呢,還真是期待。”
“你很高興!”透過鼻樑上的黑超,從容盯著孟秋桐,沒有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變化。
“遠比喬氏多賺了一百億還令我興奮。”
“真為我在你心中有如此價值感到榮幸。”從容嘴角輕扯,笑容似嘲非嘲。
“那一桶雞血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孟秋桐微微前傾,笑容可掬的嘴角溢位的卻是最惡毒的低語。“是不是似曾相識,這兩天有沒有做噩夢,你母親有沒有託夢給你呢?”
從容的臉一如這那天邊的白雲,雪白而柔和。只有那直直盯著她的眼,交織著無法讀盡的電閃雷鳴。或許記憶才是最利的刀,割裂她無法痊癒的傷。
雲捲雲舒……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是無法放下。即使不能釋懷,拿出來大白於天下,丟臉的其實不止是母親和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她的話很輕,也很緩。
“你以為這些事情是我指使的?”孟秋桐語氣一冷,面色陰鬱的盯著她,“論這世界上最厭惡你們母女倆的確實是我,但是最不願意與你們扯在一起的也是我。如果可以,我十分樂意親手毀了你,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從容往椅背上一靠,微不可聞的緩緩撥出一口氣。
“你恨我,但更厭惡我。而厭惡的極限便是沒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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