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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伊和方庭已經在走廊外不安來回了數十趟,房間裡一點響聲也沒有,一開始幾次林伊忍不住想衝進房間看個究竟,都被方庭攔住了。到後面連方庭都忍不住了,又被榮軒攔下了。
“有少爺在,你們倆都不需要擔心。”榮軒倚在欄杆邊,淡然而道,“你們可以回去跟從芯小姐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件事。”
“可是……”林伊瞟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遲疑道,“可是,從容姐跟你們凌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榮軒被她這話說的一怔。
“好了。”方庭拉了拉林伊的胳膊,“就聽榮軒的,我們趕快把這件事告訴從芯姐,免得她被記者問個措手不及。”
接著林伊便被方庭硬拉走,而榮軒則無聲的望著那精緻豪華的房門數秒,終於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似感嘆似唏噓,接著也轉身離去。
“這麼哭下去,未來五年的份額也要被你用完了。”凌子墨拿起紙巾拭乾她的有一行眼淚。
花了兩個小時才徹底把那一身猩紅洗乾淨,而從容的眼淚也整整流了兩個小時。兩人身上都穿著酒店的浴袍,原本的衣服都徹底報廢給了那血和水。
“哇……”被凌子墨這一說,從容索性放聲大哭起來。
“好好好,是我錯。你哭,盡情哭,紙巾無限量供應。”面對她的眼淚,凌子墨幾乎舉手投降。
接下來兩人還真就一個專心的嚎啕大哭,一個認真的遞著紙巾。直到從容哭到聲音沙啞,凌子墨遞上一杯溫水,才止住眼淚。
從容一飲而盡,然後紅著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就是M&E今時今日的安保措施?這樣哪還有人敢來M&E住宿?”質問的口氣,十足十。“也不知道你怎麼管的?”
凌子墨啞然,這也怪到他頭上。
“還有把剛剛在浴室裡的所有畫面在你的腦海裡給我delete掉。”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可不是說刪就刪的。而且即使剛剛的那些我delete了,那以前的呢?有些畫面在我腦子裡可早已是根深蒂固。”全然不理會從容無力的威脅,調戲之意反而更甚。
“流氓!”
“你不會準備就這樣出去吧?”凌子墨好笑的拉住氣沖沖要衝出門的她,“雖然這總統套房的睡袍也是價值不菲,但也不至於穿出門去招搖吧。”
這時從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裝束,一襲米白色的睡袍鬆鬆的披在身上,長髮隨意披散著。頭髮雖然已經吹乾了,但是鑑於凌少實在不敢恭維的技術水平,那隻能用一頭亂髮來形容,更不用奢求什麼髮型了。
“呀……”大叫一聲,從容揪著自己的頭髮坐回了沙發。瞪著凌子墨的眼珠,只散發著一個資訊:還不把本小姐的衣服拿來。而凌子墨回她的只是一個聳肩。
彷彿有感應般,等她的意念一發完,門鈴已經響起。服務員拿著兩人全套衣服出現。
“凌少,從小姐,這是你們的衣服。榮特助讓我送過來的。”
“有一件事情你確實值得我羨慕。”從容拿過自己的衣服,在身影消失在臥房門口的一瞬間,拋下了一句,“榮軒真的像你肚子裡的蛔蟲。”
等到兩人換好衣服,從容連頭髮都沒來的及整理,就迎來了幾位火急火燎的“不速之客”。
人未到聲先至的自是歌后楊霏,在門口就從容,從容的叫開了。緊隨其後的是從芯以及高希文。
“你們怎麼來了?”一看到幾人,從容無奈的覆額自嘲,“訊息也傳的太快了吧。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剛在酒店門口碰到了。”楊霏頭也不抬,上下打量著她有沒有不妥的地方,至於回答則是牛頭不對馬嘴。“哪個神經病發羊癲瘋,讓老孃知道了非剝了他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