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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用槍指了指,對他說道:“你以為我們想帶著你啊,你要我們放過你也行,把那包留下,你愛上哪兒快活去哪兒快活。”
涼師爺為難地看了看那包:“可這包是在下的……有道是君子——”老癢揚了揚手裡的槍,說道:“我不是君子,我是畜生,甭跟我講道理。”
我覺得這涼師爺頗有點道行,要是把他放回去,碰上泰叔他們,等於給自己增加了一個敵人,留下興許還能起個牽制的作用,我阻止老癢說下去,轉頭對涼師爺說:“我們現在處境還不明朗,你一個人走掉,就算給你全套裝備,沒有經驗也出不去,不如這樣,你跟我們下去看看,如果有好東西,泰老頭給你多少,我們也給你多少,三個人一起行動,生還的機率大一點。你看這裡陰氣沖天的,要是碰上個孤魂野鬼,誰也救不了你。”
老癢馬上接著說道:“你要是不想去也行,不過把該留下的都留下,把衣服也給我脫下來……”
他聽到我說也給他留一份明器,頓時就露出動搖的神色,又加上老癢一嚇唬,馬上說道:“別別,有話好商量,既然兩位這麼看得起在下,那在下也不便推辭,其實以在下的學識,能和兩位的經驗配合在一起,實在是珠聯璧合。”
我一聽敢情這小子還是棵牆頭草,兩邊倒,變卦變得這麼快,心裡覺得好笑。爺爺說得對,人心險惡,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我們將涼師爺包裡的東西重新拿回來,倒了出來,尋找有沒有可以利用的,比如說繩索和照明工具,但是他的包裡主要是食物和衣服,涼師爺說他們重要的裝備都是由泰叔和二麻子這兩個骨幹揹著的,他這把訊號槍也是在走散的時候用來求救的。
沒有繩子,下懸崖肯定要學壁虎遊牆,這裡這麼陡峭,也不知道適合不適合攀爬。我打起為數不多的幾個冷煙火的其中一個,往懸崖下扔去,一路照下去,看到有很多地方可以落腳,如果有持久的照明工具,爬下去不會太難。
現在在外面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我們一路上都沒停過,今天晚上我們就不下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把傷口也處理一下,等到明天再下去,不然在疲勞狀態下到坑裡,如果裡面有什麼情況,肯定會出紕漏。
泰叔和那個胖胖的廣東人現在是死是活,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手裡到底還有兩支槍,碰在一起免不了又是一番惡鬥,還是要提防一點。
我本想問問涼師爺他們幾個人的來歷,但是轉念一想,現在問不合適,我們現在的關係這麼緊張,他必然不肯說,要等到人放鬆的時候問他,才可能聽到真話。
我把我的想法和老癢一說,老癢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道:“這裡太他孃的那什麼了,下面這麼多屍體,我們還是上去,到祭祀臺那裡去休息。”
我想想也是,於是重新爬上石階,回到祭壇處。
老癢重新點起炭火,將一隻罐頭撈空,放在火上燒了點水,將一些乾糧泡軟分開吃掉,幾個人吃飽了後,又吃了一些巧克力增加血糖。
老癢吃完後就困得不行了,我讓他們先睡一會兒,我來看著火,老癢說這裡也沒什麼野獸,不用這麼上心,我偷偷告訴他,我主要還是要看著那涼師爺,這種看上去窩囊的人,往往越是深藏不露,我們兩個都睡著了,說不定他就會露出本來面目來了。
老癢說道:“要你不放心,我把他敲昏得了。”
我忙擺手,心說要敲傻了就麻煩了。
老癢自顧自睡覺,我掏出藏在衣服內袋的拍子撩,開啟保險插在皮帶上,然後又燒了一罐水擦拭自己的傷口,在瀑布的時候,我手上的燙傷很嚴重,如果處理得不好,肯定會造成感染。
等這些都處理好了,我叫醒了老癢,自己才睡了下去,這一覺睡得極其不舒服,渾身痠痛,傷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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