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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行李往甲板上一扔,就坐到我們對面,敲著背說:“這一路把我趕的,你們他媽的也催得太急了,對了,那地方找到沒有?”
那個叫阿寧的女人搖搖頭:“還剩下最後一個點,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那個地方了。”
那胖子說:“我可和你們說過了啊,胖爺我什麼尋龍點穴,探穴定位通通不會,你們地方找到了再通知我下去,要是找不到可不能怪我,錢我可照收啊,江湖規矩,你們南蠻子得入境問俗。”
阿寧頭痛得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不會,已經安排好了,具體定位的事情,就由吳先生負責。”
我本來心情比較放鬆,一聽就蒙了,我負責,我拿什麼負責?我連一鏟都沒下過呢,忙說:“我負責?你們不是知道那海鬥在什麼地方嗎?”
她說道:“只能估計出一個大概的方位,如果能找到盜洞最好,找不到的話,實際的定位和判斷地宮的形狀,還得靠你,我們手上只有一些故紙堆的資料,不可能代替土夫子的經驗,你三叔很精明,這些資料一點也沒有留給我們。”
我背上全是虛汗,看來今天晚上也不用睡覺了,得好好回憶回憶爺爺當年教的那些東西,不然,一旦到了那個地方,馬上就要出洋相了。
下鏟子我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在海底有什麼不利索或者失誤,都可以說是因為海水的關係,到底是土夫子又不是海夫子,這一塊應該不算我的專業範疇,但是要我規劃地宮,這難度也太大了,幸好我雖然沒實踐過,但是理論經驗還在。
我想了一下,剛才緊張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心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真的不行,就瞎掰幾句說這地宮有些古怪好了。
那胖子看看我,說道:“那就好,一切具備——不過難得來次西沙,咱們今天晚上得好好吃一頓,養足力氣,這倒鬥可是體力勞動。”說著就跑去找那個船老大,提溜著他,問他船上有什麼海鮮沒有。
阿寧似乎沒什麼胃口,靠到一邊也不說話了,我倒是餓了,一聽有海鮮,口水就多起來,也跑過去看。
西沙馬鮫魚、馬鞭魚和石斑很多,有人說,西沙的海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魚,所以漁船出去,很少會沒收穫。旅遊季節,在西沙釣魚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胖子連逼帶喝,那船老大十分不情願,還是從漁箱裡提出來一條大馬鮫魚,交給一個夥計,說:“拿個魚頭鍋出來。”
胖子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看船老大哭喪個臉,十分不爽,罵道:“他孃的老子又不是不給錢,又不是搶你的。”
不過不爽歸不爽,那魚鍋子端上來的時候,那個香啊,就別提了,我一下子所有的慾望都變成食慾,以前在城市裡,從來沒想過會這麼想吃一個東西,那胖子饞得眼睛都直了,鍋子還沒放穩,就直接一筷子下去夾了塊魚皮吃,燙得他眼淚都下來了。
這一鍋子東西威力實在太大,不知道都餓了還是怎麼了,那些個新人全部都圍過來,連在倉底下睡覺的張禿都跑了上來,湊過來一聞,直說:“西沙就是好,隨便燒個魚我們那裡一輩子都吃不到。”
胖子一把把他拉遠,大罵:“拍馬屁歸拍馬屁,你他孃的別口水噴進去,噁心不噁心。”
張禿一看胖子沒見過,忙去和他握手,說道:“哎,生面孔啊,怎麼稱呼啊?”
胖子為人很直,看他一眼,問阿寧:“這禿子是誰啊?”
張禿一聽臉就黑了,用力說道:“請稱呼我張先生,或者張教授好嗎?”
胖子也不理他,阿寧看氣氛不對,接過來說道:“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張教授,也是我們這次的顧問之一。”
胖子一聽真的是教授,也不敢太放肆了,忙和張禿子握了一下手,說道:“哦,真對不住了,我還真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