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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一路緊張至極,實在不明白出門時還好好的郡主怎麼就會講話了……但緊張歸緊張,他揹著的畢竟是郡主,她的命令他是絕對不能置疑不能不照辦的。
看了一眼大夫,他道:“麻煩您為方小姐看傷。”語畢,他揹著謝寧徑直來到抓藥地櫃檯,他身後,兩個侍衛護著方靜跟著老大夫進了內堂,而他則對著裡面的夥計道:“我說藥方,你們立刻抓藥。砂仁三錢,益智仁三錢,廣術木香各一錢五分,甘松二錢……”他嘴裡在說,但他很不解,郡主怎麼會開藥方?
在侍衛威武的身軀和肅然的表情之下以及其它五個侍衛全部圍攏過來的狀況下,那兩個夥計不敢怠慢立刻抓好了謝寧要的藥,並且立刻吩咐煎藥的夥計去煎藥了。
侍衛把謝寧背進了內堂,在謝寧的命令下把她放在一張簡單的小床上,謝寧閉眼休息,他則站在了床邊守護。
除了老大夫看診的聲音,滿屋子再沒別的聲響。老大夫給方靜診畢,吩咐夥計抓藥煎藥,走向了謝寧。
背謝寧的那個侍衛邁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夫看了那侍衛一眼,公事公辦地道:“我觀那小丫頭面色如紙,氣血虧損,又受了極重的內傷,堪有喪命之尤,我與她把脈看診吧……老夫不想有人死在我的醫館。”
那侍衛猶豫了,因為就連他也看出郡主的虛弱和受傷的嚴重了,郡主的唇邊,血漬仍在。但,郡主那輕如浮雲的聲音卻依舊響在耳邊--藥端上來之前,不要煩我。
“謝過了,不需要。”那侍衛選擇忠於小主人,十三年前家主的訓導他永世不忘。
命令如山,死不可違!
家主不在了,郡主便是他的小主人,郡主之話,猶如家主,不得不從,死也要從。
“你……”老大夫的臉有些變色,冷哼一聲,他道:“既進了我這醫館,就莫要論道其它,生死麵前眾生平等,爾等不能如此草菅人命。”這老大夫以為那侍衛是在虐待謝寧。
“請安靜,我家小主人在休息,而且……我已經讓你的夥計抓過藥並且煎上了,不勞你再費心。”那侍衛為了讓那老大夫信嘴,不得不說出這一串話,不過,怕影響謝寧休息,他的聲音很低。
老大夫盯著他看了幾秒,一甩手走到門口,伸手招了一個夥計過來,兩人低聲交談了幾聲,那夥計恭敬地離開了,老大夫卻意味深長的看了那侍衛一眼,出了內堂的門。
兩刻鐘後,謝寧要的藥端了上來,在侍衛的伺候下,已經緩過一些勁兒的她先用清水漱了口,才飲下湯藥。
飲下藥後她沒有再躺下,而是在眾多人奇怪地目光中盤膝打起坐來。
前世,受傷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與死神搏命最後她贏也不是十次八次的事,所以對於療傷,她手到擒來,當然,一般她會選擇方便的西藥,除非重傷才會選擇中藥,相對來說,她的西藥技術更好一些。而用過藥後用家傳的普羅經打座療傷,亦是以最快速度治好重傷的法寶。
方靜的藥很快也端了上來,她喝下之後便死活也不再願意躺著,吩咐一個侍衛去請楊義,她則坐在一旁出神地望著謝寧,腦袋飛速地轉著,想要想明白謝寧為何會清醒……不過這麼高深的問題她註定是想不通的,所以她很糾結很糾結!
一刻鐘後,十三歲的少年楊義與一個高大威猛的侍衛急速地奔進了這間叫救世堂的醫館,很明顯,透過那個侍衛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
寧寧清醒了,會講話了,受傷了……楊義簡直無法用任何一個字來形容他聽到那些訊息之後的心情,一陣驚愕之後,他便只有一個念頭,去見寧寧。
夫人雖然當他和方靜是自己的孩子,但他的父親及方靜的父親畢竟都是王爺曾經的護衛,是僕,是以寧寧也是他們的主子。十二年了,他們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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