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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事。”
表公點了點頭,“我有數。你打算怎麼辦?”
三叔道:“這溪我找兄弟守著,等一下我去買點“克螺星”來,把這些的螺螄全乾了。”
說著三叔就招呼我走,要去城裡買東西。叫我開車。
我急衝衝的跟過去,就問他:“叔,這事情太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三叔擺手讓我別說,上了車,他立即眯起眼對我道:“他奶的,咱們可能搞錯了。”
“什麼搞錯了?”
“多出來的那具棺材,恐怕不是葬那具死人的,它葬的是那些泥螺?”
“啊,為什麼?”
“老子怎麼知道。”三叔皺著眉頭:“他孃的,我怕是要出事了,不管怎麼說,先滅了那些泥螺再說。”
十五、殺殺
我載著三叔去了鎮裡的農藥店,買了什麼專門殺螺螄的農藥,死貴,三叔還沒帶錢,還是我付的帳。、
我們回到村裡已經是夕陽西下了,來到溪灘,果然有三叔的人守著,不過,那些螺螄似乎沒有再聚起來,找了一下甚至連單個的都找不到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三叔不管這一些,分配了一些人手,分了幾段去灑藥,搞完後天黑了,三叔道:“得,明後年這裡人都沒螺螄吃了。”
我噁心道:“我這輩子都不吃了。”
我們回去睡覺,今天是有點累了,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而且我的金盃好久沒保養了,剎車好像有點問題,開的特別累,躺下我就著了。
臨睡著我還在想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些螺螄要聚成那種詭異的形狀,難道有什麼惡鬼輔在螺螄上了。半夢半醒的腦子裡全是那詭異的影子,好像那螺螄從溪裡爬了出來,一路過來到了我的床前。
這覺睡的比熬夜還累,想醒也醒不過來,一直到3點多的時候,我終於被尿憋醒了。
農村裡的公廁我是沒法去上的,就是一糞缸,我沒信心不掉下去,也受不了味道,而我的房間裡也沒有廁所,就出去到門外操場裡放了水,放完回去的時候,我忽然就發現三叔的房門開著,裡面還亮著燈。
給冷風一吹我人很精神,心說三叔還在幹嘛,就走了過來,往裡一探,就看到裡面沒人,而且衣服都不在,好像匆匆離開了。我悻然回房間,晃眼間,忽然感覺哪裡有人看著我。
我不是個神經敏感的人,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我確定肯定是剛才晃眼的時候,眼鏡瞄到了什麼東西。
但是老房子裡所有的東西我都不熟悉,我回望了一下,也沒有感覺是什麼東西引起了我的錯覺。
看了幾下不由悻然,心說他孃的這幾天的事情讓我暈頭了,所以說神神叨叨的事情最容易讓人走火入魔,好像有其特性。
我躺回去睡覺,剛才睡的不舒服,現在人精神了一下,短時間內也難以成眠,就關上燈,帶上耳機聽Mp3。
然而奇怪的是,我躺了一會兒,總覺得哪裡不對,渾身不自在,還是有人在看我。這感覺不是很強烈,但是非常難受,揮之不去。
最後我是在受不了了,把mp3關了,坐起來用力按摩太陽穴,一邊深呼吸,想讓自己安定下來。
這多少有點作用,深呼吸了大概十幾分鍾,我整個人逐漸平靜了下來,雖然那種感覺還存在,但是我人沒有那麼煩躁了,我用力揉搓了一下臉,就感覺到自己不用睡了,按照這經驗,今天晚上就算是睡著了也不會舒服,還是等到天亮了捱一下,捱到中午睡個午覺有用。
想著我又琢磨這麼早應該幹嘛好呢,看了看錶才4點不到,他孃的,要麼陪二叔打太極去。他也快下來了。我打了個哈欠就條件反射的轉頭看窗外。
這一看我的頭皮立即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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