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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沙發都差點翻了,自己一滑就摔倒在地。這一下顯然撞得極疼,他捂住自己的後腰,臉都白了。雖然如此,他的眼睛卻還是牢牢地看著電視屏,眼珠幾乎要瞪出來。
這下我也有點驚訝。這個女人竟然是霍玲?
按照悶油瓶的敘述,霍玲是一個幹部子女,當年西沙考古的時候,同時下到海底墓穴中幾個人的其中一個。關於她的資料極少,我不知道她在那張黑白合照中是哪一個,自然也認不出來。這樣一個人,竟然會出現在悶油瓶子寄來的錄影帶中……真有點不可思議……
而且,讓我感覺到異樣的是,這錄影帶是怎麼來的?從她調整鏡頭來看,顯然她知道錄影機的存在,自拍也不是這樣拍的,這應該是一種自發的監視,這無疑是監控錄影。她為什麼要拍這樣的錄影,而這帶子又是怎麼到悶油瓶的手上的?悶油瓶又為什麼把這帶子寄給我呢?
這裡面有戲了,我心裡嘀咕起來,三叔說得對,看來整件事情還遠遠沒有完。
此時螢幕上那女人已經調整好了攝像機,螢幕已經不抖了,她也重新遠離鏡頭,坐到了寫字檯邊上,支起一面鏡子梳頭,因為是黑白的畫面,加上剛才的晃動,螢幕上變得有點模糊。
三叔逐漸冷靜了下來,但是臉色已經鐵青,神情和剛才已經判若兩人。他手死抓著沙發的扶手,渾身輕微地發抖,顯然十分的緊張。
我為了確定,就問三叔道:“這女的就是你們一起下到海底裡去的那個霍玲?”
三叔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沒有辦法,和他的夥計對看了一眼,他夥計也不知道怎麼說。
錄影中的霍玲不停地梳頭,她的馬尾解開了後,頭髮頗長,我都不知道她到底要梳到什麼程度,大概有二十分鐘,她才停下手來,重新紮起馬尾。
梳完頭後,她站起來,有點迷茫地看了看窗外,然後突突突跑到了攝像機照不到的地方,接著又跑了回來,可是等她跑回來,我發現她的衣服竟然變了。
也就是說,她到了裡屋,換了一身衣服。
接著,讓我感覺到匪夷所思的畫面就出現了。
她出來之後,又跑到了攝像機前,似乎是不滿意角度,又調整了鏡頭,螢幕開始晃動,她那白色的臉充斥著整個螢幕。
三叔發出了一聲很古怪的呻吟,似乎她的臉十分可怕。
我以為她換衣服是要出去,或者做飯之類的,屋裡肯定又會很長時間看不到人,於是拿起遙控器,準備快進,這時候,卻看見她卻又坐回到了寫字檯邊上,拿起梳子,解開頭繩,又開始梳頭!
“這女的有神經病!”一邊的夥計忍不住叫了起來。
三叔馬上做了個手勢讓他別出聲,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她是背對著我們梳頭,也看不到她的表情,鏡子中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動作也幾乎一致,頻率都似乎一樣,我看著看著,簡直懷疑她的頭是鐵頭,要是我給這麼梳,腦袋早就梳成核桃了。
這樣的畫面使我感覺氣氛變得有點詭異,我忍耐著,又是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她才重新紮起頭繩,站了起來,噔噔噔跑到鏡頭外面去了。
我和那夥計都鬆了口氣,心說總算完了,要再梳下去,我的頭也要開始疼起來了。
然而沒等我們舒展筋骨,她又換了一身衣服跑了出來,湊到攝像機面前,第三次開始除錯角度了。
我一下就迷糊了,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霍玲究竟是幹什麼的,這也太誇張了,難道她愛好這個……或者,難道她要自殺了?所以不厭其煩地換衣服調角度,接著難道她又要去梳頭了?再這樣梳下去,梳子都要磨成毛刷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畫面一停,回頭一看,原來三叔按了暫停,黑白的螢幕上,頓時定格了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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