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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份、親人、在社會上的一切關係和財產,都將毫無保留地被另外一個與你無關卻又被認為是你的人繼承。”
能夠在審訊室這種地方說這種話,尼格羅尼自然是可以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審訊室之外盯著看監控。
相葉雅紀沉默片刻,問道:“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
“一個幽魂,姑且算是。”
聽到尼格羅尼這麼說,桑名真竟然還有那麼一點感動。
而此時的相葉雅紀也沒有認為他口中的遊魂貨真價實值得是一個鬼,他只以為這是一個形容詞,唇角甚至彎起了一個喜悅的弧度:“好,我將身體送給他。”
“讓他繼承我的一切,擁有自由的生活,如果能有機會碰見那兩個背叛我的人,他還可以將公司拿回來。如果他不需要那些,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的眼中盈滿了興奮的情緒,彷彿已經看見了他幻想中的未來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熱切而激動地盯著尼格羅尼,深深地將尼格羅尼的面容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一字一句地咬著字眼:“他會很幸福。”
說的真心話。
尼格羅尼鬆開按壓在他頸間上的手,罕見的有些沉默,許久之後,他冷嘲著吐出幾個詞:“病態,懦弱。”
桑名真嘆了口氣,分析得出來別人病態,怎麼就不分析分析自己呢?
尼格羅尼沒說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最終的結果是他將相葉雅紀重新帶回了實驗室裡面,仍舊放在原來他特指出來的空間裡,負責他的仍舊是那個白人助理。
桑名真小心翼翼地問他:“你選他了?其實不要身體也無所謂,做這個存在被組織發現的風險吧?其實這麼多年裡,我已經習慣了。”
或許他當時的那一句想要,過於衝動了。
“沒有。”尼格羅尼將給了他新思路的那本期刊再次從書架上取下來,卻沒有開啟,而是凝眸沉思。
無論桑名真有沒有說他想要一個身體,尼格羅尼都沒有停下將技術重現的程序,但是當那個實驗體甚至是有些期待地說出願意將身體送給別人的時候,他發現了對方精神狀態和心理上的病態。
這不是正常人能夠做得出來的選擇。
所以,就算他將這種技術復刻出來作為後路,琴酒真的會接受嗎?
他問道:“我應該這樣做嗎?”
桑名真很清楚他只是在自問,而非是在問他,他也很清楚當尼格羅尼問他是否想要一個身體的時候,他也已經有了一個完善的想法,甚至已經出現了一些行動,不會因為他回答的是與否而更改他原本的決定。
他只是沉默地看著他,恍然覺得他有像是一個人類那樣在思考,而非是隻要對琴酒有好處,無論用不用得上,他都先做了再說。
這算是進步嗎?倒也不見得,姑且算是在做人這方面有進步。
於是尼格羅尼將相葉雅紀放在實驗室裡,卻遲遲沒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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