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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的事情,楊澤安心享受嚴家的孝敬,旅途之中不但不辛苦,反而胖了些。
這一日,陽光明媚,隊伍走到了興州。這裡是到大方帝國京城的最後一個州了,過了興州,再走半天,便會到達京城!
興州已然是中原腹地,繁華之地,和北疆的風氣已然沒什麼相似之處了。
這裡的百姓衣衫光鮮,神態高傲,說話時喜歡高談闊論,就算是小商小販也是如此。由於興州靠近京城,這裡的行商極多,更有很多黃鬍子、紅鬍子的番邦胡商,而興州百姓對於一切操外地口音的人。都有表現出了強大的優越感,無論說話還是辦事,都是愛理不理的,可外地來的人竟也認同這種優越感。被歧視之後,竟沒見有多少人生氣的!
隊伍到了興州之後,楊澤去找吳有仁。問該在哪裡駐紮,是進城,還是在城外?吳有仁讓他在城外駐紮,等候訊息,他自己則進城去了。
當天,直到後半夜,吳有仁才回來,喝和醉醺醺的,見到楊澤,他歡喜地道:“咱們的事,皇上已經知道了,讓咱們在興州等等,估計明天朝中就會派人來,引咱們進京,這回咱們可要在京城百姓面前,大大地露臉了!”說罷,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楊澤也是大喜,他並不想玩低調,白天他可看到了興州百姓們的作派,已然明白這是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時代,玩低調不適合這個時代,要意氣風發才成,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也才能夠得到別人的重視,而對他來講,得到尊重和重視,是極重要的,誰讓他起點低呢!
本想問問吳有仁到底怎麼個露臉法兒,可吳有仁卻呼呼大睡過去,他在旁等了半天,也不見吳有仁有醒過來的意思,只好回了自己的帳篷。
第二天一早,吳有仁酒醒了,主動來找楊澤,告訴他禮部將要派人來接他們,由禮部官員和他們商量怎麼個獻俘法!
楊澤聽了,很覺不可思議,他問道:“怎麼獻俘,是禮部和咱們商量嗎?這個應該是有正規的流程的吧,難不成還要咱們提建議?”他心裡有話沒說出來,咱們算老幾啊,竟然能改流程!
吳有仁卻擺手道:“當然有現成的規矩,可那是對於國戰的。咱們這次帶來的這些俘虜,不過是一個小部落的汗王罷了,在寧北道這事兒還算大,可到了京城,這算啥啊!俗話說,紙裡包不住火,要是被人知道,只不過是一個小部落跑到咱們境內打劫,卻被咱們當成是國戰俘虜一樣的獻上,那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楊澤心想:“在林州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一到興州,喝了頓酒,語氣就變了呢!”
吳有仁又道:“過不了幾日,曲江池畔要有一場大詩會,皇上和朝中大佬都要去的,那時文人彙集,做詩千首,盛況非凡。”
楊澤奇道:“不是要咱們獻俘麼,怎麼說到詩會上去了?”
他猜測著,估計著可能是要在詩會上,讓那些俘虜出現,然後供女皇和達官顯貴,還有一眾文人騷客們戲弄一番,過過戲耍階下囚的癮頭,到時再讓鐵花離伏地便拜,如此一來,也能算是獻俘了。
果然,吳有仁道:“不是國戰獻俘,但又要揚我國威,讓皇上她老人家開心,那就得玩得花樣了……”如此這般的一說,還真的和楊澤猜的差不多。
楊澤笑道:“到時,文人騷……那個詩人們多多地寫詩,來對此事歌功頌德,又能討皇上的歡心,又能記入書中,說不定還能出本詩集,一舉兩得,是這樣吧?”
吳有仁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估計上午禮部就能派人來。”
越等人,越感覺時間過得慢,而且會發現來的人總遲到,說是上午來,那就非得下午來不可!
直等到下午,日頭都快偏西了,禮部的人才來,而且還是坐車來的,只有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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