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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趙曉風不顧裸足的疼痛,笑中含歉地奔向鄭可男,撒嬌地挽起她的手輕搖。
“瞧你,花臉貓似的,又玩墨汁了。”她的手輕划著那張滿是墨痕的小臉。
趙曉風摸摸自己的臉。“男姐姐,我臉髒了嗎?”
“自個去池面瞧瞧。”後知後覺的小天真。
聽話的趙曉風像是林間雀鳥般飛躍到池邊一照,接著尖聲大叫。
“啊——你好壞,居然沒告訴人家。”嘴一嘟,她狠瞪悶不吭聲的胤,轉身氣呼呼地掩面踏草而過。
無憂的鳥兒飛入繡閣中,煩惱才正要開始。
第三章
不流通的氣流悶得叫人氣結,冒著白煙的香茗碧螺春熱得燙嘴,而靜默的偏廳死寂一片,唯一的聲響是瓷蓋碰瓷杯的清脆聲。
想笑又不敢笑的煒烈清清喉嚨掩飾笑聲,覺得這情形詭異得令人發噱。
“娘子,喝茶呀!”
“哼!”鄭可男將景德瓷杯重重一放,但茶液未濺。
“爺兒,你真的調戲男兒的小師妹呀?”不會吧!眼光放這麼低?
“嗯哼,我是寵幸她。”當他是採花狂蜂不成,眼神曖昧得刺眼。
“寵你的是非根!風旋兒可不是你後宮嬪妃,少用‘寵幸’這汙衊性的詞兒。”簡直是羞辱!
“端儀郡主,請注意你的用詞,不是每個女子都有幸受我一寵。”這女人高傲得無法無天。
淺眉斂笑的鄭可男平靜地端起茶。“少端架子,我不是你底下媚主的弄臣。”
煒烈一嗆的噴出茶水。
這分明在隱射四行嘛!
“煒烈,你該休了辱夫的端儀郡主。”他們不惹他生氣已經萬幸了,怎有可能媚主。
“我……”關他何事。
鄭可男也不甘示弱,“相公,你該重新考慮效忠的物件,被女人寵壞的二阿哥已逐漸失了人性,你瞧他獸性刻在額頭。”竟敢鼓動她相公休妻!
“我……”煒烈不好意思地望向胤。
“鄭可男,你太不把本皇子當一回事。”可惡的女人!以言語羞辱皇室宗親。
她冷哼。“胤阿哥,我是把你當淫賊,希望你滿意這稱謂。”
“你……放肆!”胤氣得捏碎手中杯。
喲!挺激烈的。“來人,替二阿哥換隻玉杯。”
“煒烈,為什麼我覺得你在幸災樂禍,看我笑話。”什麼態度,一對目無法紀的惡夫狠妻。
“咳!爺兒,我不想打擊你的自尊心,但若是動起手來,我家娘子小指一動就……你知曉的,她脾氣不好。”
“你想偏袒她?”胤音一冷的蔑視。
能不袒護嗎?“夫妻本一體,自然死活共進退。”
意思是要他自個保重。
“叛臣!”
“你誅我九族好了,我認罪。”賴皮到底的煒烈迎向妻子含媚的嬌容。
“見色忘義,我識人不清錯信了你。”臣不敬君,五綱難振。
“我愛妻無牴觸大清律法吧!男兒的絕色足令英雄氣短,你別嫉妒我有妻子抱嘛!”他嘻皮笑臉的調侃主子。
“相公,人家二阿哥的妻雖未娶,可妾妃、婢使多得淹沒怡心殿,你還擔心他缺女人嗎?我看該請太醫多開兩帖補氣聖藥才是,免得縱慾過度而早衰。”
她最瞧不起輕賤女子身軀的男子,縱使高貴如皇子,一樣不可取。
大明江山雖落於女真之手,但朝代替換仍改不了帝王之家的爭權奪利,而受寵的二皇子的確獲得康熙爺不少賞賜,美女則是其中之一。
不過,由於蝶希、夢雲、銀舞及她的小小抗議聲,原本送到四行貝勒府邸的舞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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