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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的時候開著勇士車長驅直入,連夜破敵指揮所的光輝事蹟,想了想,怕被冷佩說吹牛,就改了口。
“別介,你不要臉了,我還要命呢。”冷佩勉強調整了一下心情,今天可是她爺爺七十大壽,幹嘛非得為了這個人生氣。
陳白東一聽,也是一笑,這印象啊,打從上上次逮著他翻牆出去那回,怕是就改不過來了吧。
“哦,老闆叫我給老爺子送樣賀禮,”陳白東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精巧的小盒子,“喏,別弄丟了。”
“什麼啊?”冷佩對這些所謂的人情世故本來就不感冒,換做別人,她理都不會理,但蔡冬青是她老闆,平日裡對她也蠻照顧的,要是不收,肯定說不過去,“太貴重我可不敢要。”
“沒啥。”等著冷佩把盒子開啟,才看清了裡邊兒那物件兒的模樣,一塊兒通體晶瑩的龍紋玉璧,老爺子屬龍,當然得送這種龍紋玉。
“一塊兒玉,頂多千八百塊,你要是覺得不夠霸氣,趕明兒我到玉材市場給你淘個更大的就是了。”陳白東插科打諢亂說一通,恰巧冷佩也不懂玉,這巴掌不到的東西,頂多不過幾萬塊的東西,應該沒什麼大事兒,也就收下了。
她哪裡知道,這塊專從緬甸運回國,蔡冬青特意請大師雕琢的龍紋玉璧,光是市面上的價值,就不下三百萬,往高了抬,就是五百萬也不為過。
這樣一件兒東西,送與不送,怎麼送,可講究著嘞。
☆、□□裸的威脅
冷老爺子的七十大壽辦在雲海國際酒店,五星級加的標準,軍政商三界來得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冷老爺子退下來的時候是中將軍銜,家裡三個小子,從軍的倆都到了少將軍銜,從政的一個也到了正廳級。但這次給冷老爺子辦壽宴的,倒是他在經商的小女兒,雖說公司不大,也就幾個億的市值,但依著這樣的人脈,誰又敢小瞧了去?
蔡冬青的賓利慕尚倒也不算掉了檔次,其實冷佩跟蔡冬青請假的時候沒打算讓他送的,可既然旅座都提了出來,她也不好拒絕。別說是賓利慕尚,就是派一臺平柴或者豪沃,她也得坐不是。
雲海邊的風景還算不錯,陳白東車窗天窗全開,車速緩緩,享受著來自水邊的清涼徐風,這些風花雪月,可都是有錢人的享受啊。
“冷參,什麼時候來接你?”冷佩臨著下車的時候補了補妝,聽著陳白東問,抿了抿嘴唇,“不用了,跟旅座請過假了,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陳白東哦了一聲,等開啟車門,冷佩似乎覺得就這樣把陳白東撂開不大好,畢竟錯過了飯點兒,她好歹也是帶車幹部,能讓司機餓著?這可不是她作為冷大參謀的一貫作風啊。
再說了,難不成守著這麼好的地兒,還讓人自個兒花錢去甩碗米線?給錢的話又顯得太矯情,有些看不起人。猶豫了一秒鐘的時間,冷佩突然開口道,“你也跟著進去唄,晚飯還沒吃呢。”
陳白東一聽,心裡那個暖啊。別說是晚飯了,為了修那豪沃,他連中午飯都沒去吃,到現在飢腸轆轆,就等著晚上這一頓呢,只不過冷佩一上車,他就斷了這念頭,老譚那兒借來的這幾千塊的衣服明顯不適合這樣的場合。再說了,他這樣的身份,跟著進去瞎攙和做什麼?
陳白東一咧嘴,嘿嘿一笑,“不了,我這就回,路上隨便吃點兒。”
冷佩一聽臉又沉了下去,什麼跟什麼啊?我好意邀請你進去,你還不樂意,這樣的場合,雲城多少人求都求不來,難不成你陳白東怕了?看不出來啊,你這樣刀砍在身上都不喊一個痛字的人,竟然還有怕的時候。
那晚曾敏給陳白東縫補傷口的情景再次浮現在冷佩腦海中,不得不說,除了這吊兒郎當的脾性和好色的嘴臉,陳白東這個兵,是個好兵,而且是那種能當兵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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