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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生有三子,二子夭折,一子亡故,喪子之痛,我且問你,你是否真能感同身受?”
“夫人,你說這話是何意?”
王遵之看向自家妻子,想到這段時日聽來的傳言,臉色沉下來。
“我是何意?哼,當我婦人便真無知嗎?你那二弟前往成都府,所為何事,我已知曉了,怎麼,想隨便認一族侄,收為嗣子,享我可憐之兒的富貴榮華?你還真是狠心哪,我可告訴你,你想收嗣子也成,這人選,須我來定。”
“若依你,該收誰?”到了這時,王遵之竟冷靜下來,只淡淡問著。
婦人卻不知收嗣子這其中內情,只當王遵之服軟,這大帥之位,本是自己父親傳下來的,自己當然可以管,於是,便將自己所選之人提了。
“胡鬧!真是胡鬧!此子只是一尋常族人,怎能擔大任?”王遵之聽後,直搖頭。
原來,夫人所選之人,竟連其他兩個候選人皆不如。
婦人卻鬧將起來,說著:“你若不從,休想我承認那嗣子!”
平日裡,她若這般鬧,凡事王遵之皆會從之。
成親二十載,王遵之向來敬她,她卻只當這是理所當然。
後來,她三子皆亡,為安撫其悲,她百般鬧事,王遵之也只是溫言安撫。
她便以為,只要自己不依,事情便能如她所願。
王守田好不好與她何干?
這一切,皆是她兒所有,豈能交給外人?
倒是自己所選之人,對自己言聽計從,讓她見之心喜,更兼其相貌有幾分酷似夭折小子,因此待他便多了幾分親近。
她之盤算自是明瞭,便是真將這偌大基業交於外人,也需是自己認可之人,這樣以後才可繼續享受富貴。
但此事,又怎能和那日常小事相提並論?
且不說王遵之所選之人,乃是自己私生子,與自己血脈相連,便不是,又怎能聽一婦人言,選一尋常子做後繼者?
見婦人哭鬧,他忍了再忍,終是徹底寒了心,平淡的說著:“夫人,你可知,若依你,這偌大基業,終有被毀一日?”
婦人張口便說著:“這基業本是我父所創,你娶了我,才得了,本來下一代就是我兒,如今我兒皆亡,我當然要挑選合心的人!”
此言一出,王遵之閉上雙眼,輕輕嘆息一聲。
“來人。”
“大人。”立刻有人應著,從外面進來。
“夫人性喜禮佛,我一向不肯,現在卻覺得是大善,來人,送夫人去城中靜心庵,修養心性,以全禮佛之心!”
“……諾!”有親兵就應著。
婦人聞此言,瞠目,恨恨的說著:“王遵之,你好狠的心,我父看錯了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王遵之頭也不回,手一揮。
親兵不再猶豫,將她拉了出去,一路上,哭喊聲不絕:“王遵之,你會後悔的!”
而獨留房中之人,卻一時仿若老了十歲。
一日後,聞二弟歸來,他方重新打起精神召見。
“大哥,事已成,此子果真了得,大哥你做的決定,小弟如今算是服了。”將此行所見所聞,一一說了,王彥表示對兄長之選擇心悅誠服。
見此,王遵之終於露出幾日來唯一笑容,心情也大快,王守田有此作為,他實是非常高興。
“既如此,你來起草文書,過幾日,我便收他為嗣子。”王遵之吩咐的說著,自己身體,已是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早定下名分,只怕有突發狀況,一切皆成流水。
他素知自家夫人脾氣秉性,若真是那般,只怕這偌大基業,真要毀於其手了。
王彥也聽說這事了,身為二弟,卻不好詢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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