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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緻動也不動,只斷斷續續地說話:
“我在香港,人際關係不壞,但只有同事,只有上司下屬,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寵物也沒時間養。也許走得最近的,就是EDO。他教我業務上的事,也教我生活上的事。徐顧離,我可以說,沒有EDO,就沒有別人說的什麼女王。我從來不去想他們猜測的我與他的關係。也許,我怕的就是這一天。但還是來了。”
徐顧離原本是有點憤怒的。
他約塗景緻去吃飯,結果她說要慶功,他也只好作罷。跑回家吃現成飯,徐顧南又在唸叨嫂子,徐母拉著他“姑娘好的話,就加把勁,你都這把年紀了,就怕追不過年輕小夥。”
回來都十點多,隔壁還是一片黑。
他那天也只是賭運氣。誰知道塗景緻是路痴,只把一定要記的路線記住,比如從家裡到公司。她不久前才從徐顧離的公寓返回自己家,來看房時竟不知道這是徐顧離所在的樓,房子而且還是在他隔壁。
所以當她住下的第二天,看見徐顧離從隔壁鑽出來時,不是不震驚的。也跟他鬧,徐顧離使盡渾身解數,解釋,遊說,利誘,才讓她不情不願地說:“你給我記著,以後再騙我,我廢你了!”還扮兇狠狀。
現在是他想兇狠。
塗景緻到接近凌晨一點才回。他在自己屋裡,設計圖看不進,電視也覺得無聊,電話又不想打,免得顯得他跟怨婦一樣。聽到樓下車聲,他往下看,輪廓應該是塗景緻。大冷天,跟另外一個男人,面對面不動,就站著。他才覺得不對勁,打電話叫她早點回。
又鬼使神差地下樓,才知道那是EDO。
塗景緻這一番話,他隱約知道發生什麼了。他輕拍她的背
“發生什麼事了”
景緻又不說話了。
他稍微推開她,看見眼淚正順著她臉頰向下滑。他怒氣已完全不見,摟緊她“寶貝,不哭。天底下沒什麼要緊的事,即使有,我幫你解決。不哭了”
塗景緻怎麼能不哭?她也許就要永遠地失去EDO。
她為什麼一直不肯面對,就是眷戀他給的溫暖,眷戀那種默契,眷戀那種安全感。而他要的感情,她給不了。她做不到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她有,但給不了。
那聲對不起,像是抽去她全身氣力。她給不出相反的答案,但這答案彷彿把她這麼多年的護身符奪掉,她心慌也痛。
淚水把徐顧離單薄的襯衣溼透。
他只一直輕輕地拍她的背,也不多說話。不一會塗景緻就快要睡著,想起自己原本還要去洗澡的。就掙扎離開他的懷抱,抹掉淚
“你還有沒有事。沒有就早點去睡吧。讓你擔心了”
徐顧離看她已經接近迷糊的樣子,嘆了口氣“以後出去玩不要這麼晚。我走了。”
景緻送他到門口,又突然拉住他的手,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神情卻還在哀傷。
徐顧離有點意外,但又迅速拽住想走的景緻,直把景緻吻得更加迷糊。
溼吻。
停下來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微的喘。
塗景緻從脖子紅到整張臉。“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夜還漫長,她洗完澡,躺在床上,覺得在北京的夜晚怎麼就比在香港時難入睡。
所以連筆者都說,夜漫漫請珍重。
第 21 章
21.等晴天等雨天等待你給我意外
塗景緻和吳新QQ。
吳新說我的生活就是上班,加班,回來跟你Q,然後睡覺。師妹,我多愛你。
景緻已經習慣,從大學時吳新就經常說,師妹,你男女通殺,我好愛你。
吳新喜歡塗景緻的性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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