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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她一定不希望記得今晚的事情。
醉酒後的她整個人都是瘋狂的,爬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令他著魔。都說酒後吐真言,她一遍遍喊他老公,他沒給她,她便哭。他不會趁她喝醉酒發生關係啊,他現在不是從前那個周徹,他想要她是清醒的,是明明白白心甘情願的。可她在難受,他不願意她這樣難受。他的唇沒放過她每一寸肌膚,她雖然意識是醉的,但身體在清醒,她被他含咬得痙攣,尖叫著哭喊,雲端癲狂那一刻,天塌地陷,她指甲陷進他皮肉,喊他周徹。
周徹掖好被角,拿著地板上的吹風機出門將衛生間的地毯吹乾。
他將這張地毯放到了沈悅那間臥室,將沈悅床邊沒用過的新地毯換到白夏臥室裡。他倒了一杯水放在白夏床頭,找到她的手機刪除了微信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忙完一切,他凝望白夏好久,輕吻她額頭,道著晚安。
周徹走下樓時發現了客廳裡的行李箱,他猜到是沈悅,開啟房門,沈悅正靠在走廊裡玩手機。
沈悅聽到動靜走過來:“白夏怎麼樣了?”
“睡著了。”周徹繫著襯衫袖口的紐扣,“我要走了,別告訴她今晚是我在照顧她。”
沈悅欲言又止:“你是怕她知道你趁她不清醒佔她便宜吧。”她偏過頭,畢竟是別人夫妻,哦,前任夫妻間的事,她不好插手,只能說,“既然已經離婚了,我覺得周總這樣趁人之危還是很不好。”
周徹看也沒看沈悅,徑直走向了電梯。
……
白夏再次醒過來時頭疼欲裂,窗簾外的天空湛藍晴朗,她眯眼好久才適應明媚的陽光。
她坐起身,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穿的是睡衣,沒什麼不對勁的。
可她昨晚做了春。夢。
關於她和周徹的春。夢,他讓她舒服到快要爆。炸,她記得夢裡的好多事情,周徹始終沒有真正進入,他極盡技巧地用別的方式取悅她。這個夢裡,她喜歡他的柔情和粗狠,喜歡他舌尖席捲的滾燙溫軟。她雙頰發燙,喉嚨裡乾渴,正好床頭有一杯水,她抱起水杯喝見底。
她不記得後面的夢了,夢裡的她也是醉的,在累得癱軟時只依稀記得他找到別的方式在她這裡釋放他自己,帶著玫瑰香的沐浴液滑滑的,讓胸口摩擦時不那麼疼,她平時都不知道這些花樣,不明白為什麼還會夢到。白夏忽然提起領口埋頭看了一眼,似乎沒什麼痕跡,胸口一片雪白,但很酸脹。
門外忽然傳來的敲門聲將白夏嚇得縮回被窩裡,她聽到沈悅在門外喊她。
白夏這才鬆了口氣:“沈悅,你回來了?”
沈悅開門靠在門口:“你醒了,我都來看你三回了。”沈悅問她,“頭疼嗎?你昨晚喝酒了。”
“有點疼。”白夏下床,這才發覺雙腿也虛軟得沒力氣。
沈悅勾起唇笑她:“這‘酒’後勁有點大啊。”
白夏莫名臉紅,忍著身體裡的疲憊下床一本正經地疊被子,忽然被床單上的一團痕跡愣住。她剛剛睡的地方好像有一團液體幹凝後的痕跡,她忙慌張地掀被子蓋住。
“怎麼了,昨晚大姨媽來了?”沈悅靠在門口笑著問她。
白夏說:“是,是啊。”
她背對著沈悅,覺得這一刻很尷尬。她怎麼好意思告訴她的好朋友她昨晚做了春。夢,還在夢裡溼了……
沈悅道:“你要是還困就再睡一會兒,不睡了就下樓喝點粥。”
“我去洗個臉。”
白夏收拾完回到樓下,先將床單放進洗衣機裡後才回到餐桌前。
沈悅說:“有皮蛋瘦肉粥,還有兩個水煮蛋,一杯醒酒湯。”
“你連醒酒湯都準備了?”白夏解開外賣袋子。
沈悅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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