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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不理他,執拗著繼續往下。她比著手勢說:“你閉起眼睛,只須將我當做是她。”
燕王閉起眼睛,狠了心迫自己迷醉。
阿昭解開他的腰帶,然後抓過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前。她把腰谷兒向前迎,將綻放的美麗給他看見,她親著他的臉龐,要把少年時候欠他的那筆債還清。
他都已經二十七了,竟然還是頭一回見到女人這樣的美麗。清寬的肩膀滯了一滯,遲疑著,又像是豁出去很大的決心,然後才俯下薄唇,繾綣上她的紅。
他真是小心啊,溫柔得能把人的骨頭化開,不像那個帝王,只恨不得抱著她雙雙同歸於盡。阿昭忍不住發出啞女的低…吟,主動伸出手,探入趙恪青黑的長褲之下。那沉睡之物依然是那麼的大,碰一碰它,它竟然微微開始有了些反應。阿昭不由欣慰,手中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趙恪皺起眉頭,眼中有躊躇……他們已經試過不知幾回,他怕再一次失敗,不捨懷中的女人再一次失望。
阿昭便用鼓勵的眼神看他,然後徐徐仰躺下來,用紅綢將二人的身體覆蓋。
趙恪看著阿昭紅潤的櫻…唇,她還那樣小,小了他九歲。她明明什麼也不欠,卻在為她昔日的主人連清白也付出。
趙恪其實有疼惜,啞著聲問阿昭:“真的可以嗎?”
傻瓜,又不是半年以前,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
阿昭點點頭,執著地握過趙恪,然後將他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唔……”趙恪只覺得驀然進入一片奇異森林,那溼地有吸力,他情不由衷地跟著她向前。那麼熱,那麼溫暖,暖了他十多年的清寂,所有少年時的悲傷青年時的執念像是終於尋見了歸處,隨著腰腹的衝撞消弭開去……是這個單薄的少女,真叫他如何辜負?
趙恪眼中泛起波光,將阿昭託緊在懷中,薄唇抵上她光潔的額頭:“……對不起。”
悉悉索索。
老太監張德福半哈著腰,抱著拂塵將皇上引進宮來。那殿堂裡卻空空蕩蕩,燭火朦朧,並無半個人影。趙慎著一襲墨色燕弁服背手而立,眉眼之間便有不悅。
“嚶嚶……桐、桐,”角落小床上沁兒驚醒,從被子裡咕嚕嚕翻坐起來。尿了褲子,癟著小嘴兒找阿昭。
“人呢?”趙慎看了沁兒一眼,見他小手拭著眼睛,想看自己又不敢看,俊顏上便浮起薄霜。
“呃……半個時辰前就回來了的……”老太監低著頭不敢多說話。
“嘶啦——”,阿昭撩開簾帳,手上拿著尿布笑盈盈的走出來。抱起沁兒親了親,坐在床邊給他換褲子。
褲子被尿得一圈兒溼,小屁股都被印出了花痕,阿昭點著沁兒的額頭,笑他羞羞臉。
“打、打,”沁兒蹬著肥嫩的小短腿兒,自己也羞羞起來。
那燭火朦朧之下,只見女人梳著墮馬髻,烏髮幽幽,輕插珠環,一襲紅裳迤邐,綽約婀娜,就好像時光倒轉,那舊人去了又回。
趙慎看得有些痴痴,老太監見了便想上去提醒。趙慎抬起手臂將他攔下,任由阿昭與沁兒繼續嬉鬧。
阿昭換完了尿布,抬起頭來才發現皇上在,連忙上前屈膝請罪。
趙慎蹙著眉頭,聲音有別於以往的消沉:“有時候朕真懷疑,這世上死去的人,到底是不是還有魂靈的存在?”
阿昭心尖兒一跳,暗暗抬頭看了張德福一眼。
張德福卻只是低著頭:“方才老奴傳完話,恰在廊下看見皇上,就一同踅去了御書房。”
哪裡能想到她前腳剛走,他後面就離了席。阿昭不確定趙慎是否聽去了自己和獨孤的那番話,比著手勢試探道:“怪奴婢,一時忍不住將娘娘的衣裳拿起來試穿,惹得皇上傷懷,奴婢這就去換下。